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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院暖阁内,秦骁策正斜倚在软榻上。
箭毒虽已清去大半,后背伤口却如虫蚁噬咬般隐隐作痛,他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
刚合眼欲小憩片刻,门外忽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紧接着是秦明珠尖利的叫骂。
“混账!连个下人都拦不住,要你们何用!”
那声音带着惯有的骄纵与怒意。
秦骁策眉头瞬间拧起,指节叩了叩身侧的炕几,嗓音因宿夜未眠而沙哑:“芳华,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话音未落,侍立在外间的芳华已掀帘疾步而入,脸上带着惶急:“国公爷,大小姐她
她又来了,正堵在廊下呢。”
“做什么?”秦骁策撑着手臂想坐起,后背牵扯得他闷哼一声,锦被滑落肩头,露出里衣下渗出血迹的纱布,“不是让她回多宝院了?”
“柳姑娘说您需要静养,拦着没让进,”芳华急得跺脚,裙摆扫过地上的炭盆,溅起几点火星,“大小姐说柳姑娘以下犯上,正让人正让人教训她呢!”
“什么?”
秦骁策瞳孔骤缩,一股血气猛地冲上头顶。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掀开锦被,也顾不上伤口疼痛。
狐裘大氅滑落肩头,露出的里衣已渗出一片刺目的红。
他从未想过秦明珠会在主院如此放肆,更未想过柳浮萍会因此遭殃。
“扶我出去!”
他沉声喝道,声音因急切而微微发颤。
芳华惊呼着上前搀扶。
暖阁外的喧闹声愈发清晰,夹杂着秦明珠的斥骂与下人劝和的声音,唯独缺了柳浮萍的回应。
秦骁策心头一紧,推开槅门的瞬间,凛冽的风雪侵袭,让他忍不住咳了两声,后背的疼痛也随之加剧。
廊下的景象让他瞳孔猛地一缩。
柳浮萍被两个粗使婆子按在地上,灰布裙角浸在雪水里,乌黑的发丝散落在冻得通红的脸颊旁。
秦明珠正对着她拳打脚踢,边打还边骂道:“贱婢!敢拦本小姐的路,我看你是活腻了!”
柳浮萍却只是将头埋得更低,脊背绷得如弓,任凭雪花落在发间,一声不吭。
“住手!”
秦骁策的怒吼如惊雷炸响,众人皆是一震。
秦明珠的手僵在半空,回头见父亲黑着脸站在门口,狐裘大氅敞着,里面的中衣竟渗出一片刺目的红,顿时吓得脸色发白。
“爹爹?您怎么出来了?”秦明珠慌忙换成淑女模样,脸上瞬间堆起委屈,像只受惊的小鹿般扑上前,“您快看看这贱婢,她不让女儿进去看您,还、还出言不逊”
柳浮萍被婆子松开,却依旧跪伏在雪地里,声音因冻僵而发颤:“国公爷大小姐心切,只是王大夫吩咐了需静养,奴婢”
“闭嘴!”秦明珠猛地回头瞪她,绣鞋碾过雪地,发出咯吱的声响,“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爹爹,您可不能被她骗了,她就是想报复女儿之前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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