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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佳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听着爸妈的话,忍不住偷偷笑了。
刚才说自己是顺带的,就是口无遮拦闹着玩。
她从小到大,就没缺过爱,更从没觉得爸爸忽视过自己。
她记得小时候发烧,夜里烧得迷迷糊糊,是爸爸背着她往医院跑,大冬天里跑得满头大汗,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浸湿了。
她想要的限量版漫画书,爸爸跑了好几家书店都没买到,最后托朋友从外地寄回来,回来时还故作轻松地说碰巧遇到的。
她第一次学自行车摔破了膝盖,哭得直抽噎,爸爸蹲在她面前,一边给她吹伤口,一边笨拙地讲笑话,逗得她忘了疼,最后还是爸爸扶着自行车后座,陪着她练了整整一个周末,直到她能稳稳骑走。
这些事,都是爸爸给的爱。
只是爸爸的爱,好像总习惯先绕到妈妈那里。
可邢佳从来没觉得委屈,反而觉得这样的爸爸这么爱妈妈这件事,让她很骄傲。
她知道,爸爸爱妈妈,也一样爱她。
这份爱,没有谁多谁少,只是表达的方式不同。
就像妈妈的爱像温水,时刻裹着她。
爸爸的爱像藏在口袋里的糖,平时不声不响,掏出来时,却总能甜到心里。
饭后,舒念跟着邢佳回了房间。
邢佳的行李箱摊在床尾,刚从学校带回来的衣物和书本堆得半满,舒念挽了挽袖子,拿起一件叠得松散的卫衣,“你这箱子再不整理,下次开学准得翻半天找不着东西。”
邢佳趴在书桌上拆零食,闻言含糊应着:“反正有你帮我。”
她拆开一包薯片递过去,“对了,你和顾淮的订婚宴,都准备好了?”
“嗯,日子什么的都定好了。”舒念把叠好的衣服放进衣柜。
客厅里,灯光洒在茶几上。
邢文博靠在沙发上,看了眼舒恒和孟思若,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念念和那孩子的订婚,现在准备得怎么样了?”
杨锦白了他一眼,“什么那孩子,人家有名有姓的,叫顾淮。”
邢文博笑着应声,“是是是,我这不是没记住吗。”
孟思若笑着点了点头:“都差不多了,顾家人上心着呢,就定在顾家老宅。”
“那就好。”邢文博松了口气,“不是我们多心,顾家那样的人家,在圈子里有头有脸,说是上流社会也不为过。你们俩心大,没琢磨过这些,我们两个就一直在想,他们家会不会看重门第?念念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总担心她真嫁过去,会不会受委屈?”
杨锦也跟着点头,看向孟思若:“是啊思若,念念这孩子,从小就有主见,自己认定的事没人能劝动。可听说那些世家大族规矩多,她性子又独立,要是真拘着她,她能开心吗?我们就怕她到时候受了委屈,又不肯跟家里说。”
舒恒听着,放下手里的果盘,笑着摆手:“你们啊,就是想太多。顾家那几口人,我们接触过这段时间,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顾淮他爸妈都是随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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