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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安落地时,正好接住一个打手劈来的棍子,他没硬抗,而是顺着棍子的力道往旁边一拉,同时左腿屈膝,膝盖狠狠顶在对方的小腹上。
那打手捂着肚子,弓着身子像只对虾,陈平安再顺势一推,他整个人撞在后面两个打手身上,三人叠在一起,堵得胡同更窄了。
有个暗灯想从侧面偷袭,手里藏着的短刀寒光一闪,直刺陈平安的腰眼。
陈平安眼角余光瞥见,身体猛地后仰,几乎贴在地面上,短刀擦着他的衣襟飞过。
不等暗灯收刀,陈平安右腿猛地蹬出——又是一招“白猿猴蹬枝”,脚掌正好踹在暗灯的手腕上。
暗灯只觉得手腕一麻,短刀“哐当”掉在地上,紧接着陈平安翻身站起,一拳砸在他的面门上,鼻血瞬间喷了出来,人也像断线的风筝似的往后飞。
胡同里惨叫声此起彼伏,陈平安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出手都快、准、狠。
八段锦练出的体魄爆发力惊人,他一拳能把打手砸飞两米远,一脚能踹得人撞碎墙上的青砖。
有个打手想跑,刚转身就被陈平安抓住后领,像拎小鸡似的提起来,往旁边的墙面上一掼,“咚”的一声闷响,墙面都震掉了层灰,那打手软趴趴地滑下来,没了声息。
张五爷站在胡同口,看着自己的人被打得满天乱飞,脸色从铁青变成惨白。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身手竟然这么恐怖——拳头比石头硬,速度比兔子快,那些平日里能打个壮汉的打手,在他面前连一招都撑不住。
最后一个打手举着棍子,吓得浑身发抖,不敢上前。
陈平安一步步走过去,眼神冷得像冰。那打手终于崩溃了,扔了棍子就要跑,却被陈平安追上,一记手刀砍在脖子上,当场昏了过去。
胡同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张五爷粗重的喘息声。
陈平安拍了拍手上的灰,走到张五爷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张五爷,你这‘送’的方式,可不太友好啊。”
张五爷腿一软,“扑通”跪倒在地,声音发颤:“大、大爷!我错了!银子您都拿走,求您饶我一命!”
陈平安没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那两张银票,在他眼前晃了晃:“这银子,是我凭本事赢的。下次再敢打我的主意,就不是废几个人这么简单了。”
说罢,他转身就走,留下张五爷瘫在地上,看着满胡同的手下,吓得魂飞魄散。
张五爷瘫在地上,看着陈平安的背影消失在胡同口,才大口喘着粗气,肥硕的胸膛剧烈起伏。
他摸了摸嘴角的血,眼神里满是阴狠——活了这么大,还没人敢这么揍他,更别说赢走一万两银子!
他咬牙掏出腰间的哨子,“咻咻”吹了两声,几个没被打晕的打手连忙爬过来:“五爷,您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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