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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的生日,有人会说,你是一只鬼,怎么会有生日呢?
假如说,人来到这世界的第一天叫做生日,那么我想,鬼成为鬼的第一天也可以叫做生日,因为一只鬼诞生了。
会有人说,假如人离开这个世界了,他的生日唤作生忌或者诞辰,他的死期叫做死忌。
但那样是从人的角度来算的,如果从世界上从此诞生一只鬼来算,鬼也应当有他的生日,反正我的脑子是记住今天是我的生日,就是我真正成为一只鬼的纪念日,三月二日,抱歉,年份忘记了,因为我已经度过了许多个鬼的生日。
我的时光好像是和人的时光并存的,但我又好像是停滞的,没错,无论再过多少个生日,我都不会变老,永远都是这个样子,那个我第一天成为鬼的样子。
我的样子是怎样的呢?
我的记忆不存在这样的记忆,我尝试过去照镜子,或站在被拍照的人身边,可是镜子和摄像头都捕捉不了我的存在。
大概结论是,对于这个世界和这个世界的人来说,我是透明的。
在我变成鬼之前,我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我很努力地回想过了,但根本想不起来,我是像书里说的那样喝过孟婆汤了吗?
可是我为什么还留在这个世界?而不是去投胎转身?
还是说死亡的机制并不单纯那么简单,成为鬼也可以是一种新生,一种毫无尽头的新生,新到我不知道我的样子,我的名字,就这样光溜溜地在这个世间漫游。
关于我通过的那个考试,我得到了钥匙和信封,但我从来没打开过,也许里面有我还是人的时候的信息,又或许是成为鬼之后的下一步指导。
我为什么不打开呢?是因为想要把日记上传完毕吗?
可是这重要吗?有时我会这样灵魂拷问自己。
重要吗?
很抱歉我也不知道。
也许让我还留在这个世间的,是一些我自己都记不起来的残念,什么人或者什么事?
很抱歉我也想不起来。
为什么要感到抱歉,是对其他人抱歉,还是对自己抱歉?
我把那个信封夹在了那本日记的最后一页,当我上传完这本日记之后,大概就是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到时候我会去到哪里呢?
最近读到陆离公海夜航真的感觉超帅的,尤其是在猛烈的月光下戴着墨镜飞驰的感觉,我也可以那样子吗?
但是莫离并不记得这样的回忆,倒真的是一种遗憾了,不过我倒是有时能和莫离感同身受,那种在大海漂浮的孤单感,还要被两个人工智障秀恩爱的那种寂寞感。
你们发现了吗?那个夜游神和小忧,肯定是产生情愫了,虽然我是只‘母单’的鬼,但得益于图书馆的报刊书籍浸润,我也大概能分辨出来人的情感,我想人工智障这么智能,也许也会产生这种情愫。
我有时也在想,能不能让我遇到另外一只鬼呢?让我不再感到孤单寂寞的,另外一只游荡在这个校园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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