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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谬赞了。”付臻淡笑着不卑不亢道。
皇后盯着她看了两秒,到底没说什么,极轻地哼笑一声,转头看向了旁人的画作。
付臻心下松了一口气,就算她这幅画暗含嘲讽之意又如何?难道皇后还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指出来?
况且,就算她脑子不清醒当场发落,她咬死了不认,一个才来京城一年多又困于内宅的女子,皇后又拿什么让别人信服她有如此高的见地?
怕不是扭头就有人笑话皇后敏感多疑了。
付臻淡淡垂眸,既然皇后想要拿高高架起的手段让旁人难堪,那她又为何不能以画作明里暗里地嘲讽回去?
都是一样的手段,难道还不准旁人使么?
现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皇后身上,方才她同皇后的交流自然也引起了旁人的关注。如今皇后一走,便有人凑上来看她的画作,一看便忍不住一惊又是一惊。
有好心的姑娘迟疑着为她解释:“今日秋高气爽,方才的马球赛也是精彩至极,想来娘子也是个胸中宽阔豪迈之人,这才作出了如此画作。”
付臻含笑看了她一眼,心里感激她的言语:“正是,这位娘子眼光毒辣,多谢娘子解读。马球赛激烈昂扬,正如这句诗一般呢。”
那姑娘松了一口气,笑着将自己的画作捧到她面前:“你也来瞧瞧我的。”
这一场看不见的硝烟顿时消散在这样热闹和谐的场面里。
皇后对付臻的一番话似褒似贬,明眼人都能隐约瞧出她们二人之间有几分端倪,榜上有名的画作自是没有付臻。
付臻乐得不出风头,她的画是一招险棋,若是真闹大了,必会有人瞧出不妥来。
她收好画纸,隔绝旁人似有若无的窥探。
这头女宾的画作赏玩结束,便轮到男宾那处了。
付臻看过去,那位马球打得极好的国公府世子赫然在座。
他堪堪才搁下笔,如今正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中的画卷,似有些不满意,又提笔修改了一番。
付臻瞧着,心里思忖,果真是一副文人模样。
再抬眸,竟冷不丁又对上了陈庭风的眼。
付臻:“”
陈庭风吃错药了?今日老盯着她看干什么?
陈庭风搁笔,移开视线看了眼尚有墨痕的画,又抬头,意味不明地朝国公府世子那头瞧了一眼,视线落在他还在修改的画作上。
不知哪来的胜负欲,他看了两眼,心里淡淡嗤笑一声。
都说国公府世子于文这一道上造诣颇深,可现下冷眼瞧着,也不过如此。
男宾的画作点评同她们没什么干系,有好奇者尚且驻足观看,但金香环早早闲不住了,这头女宾一结束,她把这画卷随手一折,抛给一旁跟着的丫鬟便兴冲冲拉着付臻去了马厩。
“快,挑一匹马,咱们也绕着草场跑两圈!”她兴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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