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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他的肯定,谢拂露出会心一笑,“有将军这句话,我明日就放心推行了。”
贺丛渊挑眉,“原来你是已经打算好了,若是我觉得不可行呢?”
谢拂想到那种情况,叹了口气,神色苦恼,“那我只好问问将军为什么不可行,再让将军受累帮我想想主意了。”
经历了这么多,谢拂明白了一个道理:能力不够不可怕,但一定要善于学习。
他若是觉得不好,一定是有更好的法子。
贺丛渊轻笑,她对他倒是信任。
他不知道的是,在谢拂心里,已经把他列为最能相信的人之一了。
“行,将军夫人,时候不早了,早点睡?”
明明是揶揄的语气,却莫名听着有些宠溺。
谢拂被他揶揄得有些羞恼。
这人,有时候看他像个正人君子,可有时候,又有一股混不吝的感觉。
也不知道这两种气质是怎么毫不违和地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的。
贺丛渊看着她这一副含羞带怯的样子,心里有一股把人搂进怀里好好逗一逗的冲动。
不行,太唐突了。
贺丛渊直觉他要真这么做了,一定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她应该会不知所措。
垂着的手重重地捻了捻指尖,才将这一股弥漫心间的痒意压下去。
今日谢拂累得不轻,本就是为着裁减人手的事情吊着精神,如今这事定下来了,神经一松,困意就来得特别快。
被子一盖,很快就睡得不省人事。
由于前些日子谢拂一直睡得特别规矩齐整,基本前一晚睡着的时候什么样醒来的时候就还是什么样,贺丛渊已经完全放下了警惕。
可他刚入睡没多久,便觉得喉咙一阵剧痛传来。
“咳!咳”
是一只手,精准地砸中了他的喉结。
贺丛渊已经很多年没被人这么袭击过了,还是这样要命的地方!
他把那只“死亡之手”移开,不可置信地看向始作俑者。
而始作俑者本人却阖着眼睛,连呼吸都未变,显然是睡得正死。
“谢拂,谢拂?”
贺丛渊忍不住叫了她两声,可始作俑者不仅没反应,还突然一个翻身,朝他这边滚过来。
她睡得这么死,他实在不想新婚夜的场面重演,便往外挪给她腾位置。
他退,她就进。
直到贺丛渊退到床边,退无可退了,谢拂感觉到阻力,皱了下眉,然后双腿开始乱踢。
贺丛渊猝不及防地大腿上挨了两脚。
“”
第一次有人打他还不能还手,甚至连道理都讲不了。
不行他去睡榻吧。
贺丛渊都要认命地下床了,下一秒,只觉得侧腰一痛,一股大力袭来,接着就是天旋地转。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地上了。
月光如水一般透过窗棂照进屋内,像是洒了一地的白霜。
借着月光可以看到,高大的男人腰间缠着一截薄被,无措地坐在地上,像是不敢相信一般,久久才反应过来。
他,被人从床上踹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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