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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谢拂解释,他又道:“难道娘子只是为了搪塞那些不相干的人?”
谢拂准备好的解释的话就这么被他挡了回去,只好道:“当然不是。”
“将军若是喜欢这个称呼,我改口就是。”
贺丛渊看了她一眼,“不必。”
勉强来的,他不需要。
他都说不用了,谢拂也就没有再提,贺丛渊觉得刚才好起来的心情又堵了起来,把河灯递给她,“放灯吧。”
谢拂摇头,“将军放吧,我刚才已经放过了。”
贺丛渊却不由分说地往她手里塞了一个,“再放一个。”
“买都买了。”
他这么说,谢拂也不好拒绝了,只好又放了一个。
河灯上是要写上字条的,传言河水会将愿望带向远方,谢拂写的是愿他能平安顺遂,得偿所愿。
贺丛渊没有偷看,也没有让谢拂看到他写了什么,随着水中出现两道波纹,承载着两人愿望的莲花灯顺着水流渐渐飘向了远方。
商令窈做完灯跟着护卫找到谢拂的时候,就见谢拂身边多了一个男人。
凑近了一看,豁,贺将军。
商令窈停在了原地,音音不是说没叫他来吗,他怎么来了?
商令窈觉得自己被欺骗了。
谢拂突然感觉背后好像有人在看她,一回头,就看到了提着双鱼灯的商令窈,后者正一脸幽怨地看着她,仿佛她是抛下她与旁人幽会的负心汉。
短短一个晚上经历了两个修罗场,谢拂觉得她今日真的是出门没看黄历。
“窈窈,你的灯做好了?”
谢拂硬着头皮道。
商令窈倒不至于跟她生气,“贺将军怎么过来了?”
贺丛渊站起来,象征性地拍了两下衣服上的灰,“来接我娘子回家。”
谢拂还以为他只是单纯出来,没想到竟然是来接她回家的,“我和窈窈还要去那边逛逛,晚些时候再回,不如将军先回?”
乞巧节一年才有一次,她也不想这么早就回家去。
贺丛渊道:“无妨,左右我也无事,一起吧。”
商令窈自然也不能赶他走,“那就一起吧。”
等商令窈把自己做了许久的灯放出去,他们就一同出去逛了,只是从原本的两人行变成了三人。
商令窈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亲亲热热地挽着谢拂的胳膊,路过哪里都能说上两句,一路上就没冷场过。
贺丛渊都插不上话,只默默看着两人挽在一起的手,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刚才就是这只手牵的她。
他还想牵。
贺丛渊都有一种商令窈才是她的夫君,自己只是个冒牌的荒诞感。
但是他能感觉到谢拂在和商令窈在一起时,是完全放松的状态,她不用考虑其他人如何,是由衷的高兴。
这是他做不到的。
而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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