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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衡迟疑了一瞬。
薛沁欢转身就走。
“好好好,我答应你。”阮衡连忙追上去,“我答应你,以后绝对不和谢拂单独见面,就算见面,我也当不认识。”
薛沁欢这才满意。
阮衡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了,两人回到家中,却在他们居住的正堂里看到了阮母,往常这个时候阮母都已经睡了的。
“娘,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
阮母把一本账本扔到阮衡怀里,“你自己看看吧,瞧瞧你自己挑的什么人,连个家都不会管,府上都出乱子了!”
阮衡本以为是他娘又夸大其词,没想到翻开账本一看,一眼就看出了问题。
这账本是记录府上的月钱发放的,上面每个人对应的银子都是一样的。
阮母气得直捂胸口,“连我一个乡下来的都知道赏罚分明,她却给在府上几年的老人和新来的粗使一样的银子,这不是缺心眼是什么?这下好了,好几个老人都找到我头上说要走,传出去咱们家的脸都丢光了!”
让她在那些牌友面前怎么抬得起头?!
阮衡不可置信地看向薛沁欢。
薛沁欢梗着脖子道:“那又怎样,人生而平等,他们都是为府里服务的,拿一样的工钱不是应该吗,难道工种还分什么高低贵贱不成?”
阮衡耐着性子跟薛沁欢解释,“阿沁,我知道你有时候有一些奇思妙想与我们不同,但这这在府上做了多年的老人,怎么能跟新来的粗使拿一样的工钱呢?这样哪里还会有人信服,谁还会愿意追随我?”
“我看他们就是跪久了!”薛沁欢涨红了脸道,她这是为了公平,他们竟然都不领情!
阮衡做了决定,“月钱重新发,还按照先前的标准,我累了,娘,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跟在薛沁欢身边的桃夭也松了口气,她可是夫人身边第一大丫鬟,要她跟新来的粗使丫鬟拿一样的月钱,她也不愿意。
之前她就跟夫人提过,但被夫人打回来了。
因为阮衡没有正妻,所以阮府上下都叫薛沁欢夫人。
阮衡是真的累了,不只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累。
跟阿沁成亲这些日子,虽说他也觉得很幸福,但她对管家与人情往来一窍不通,总是闹出这样的事来。
先前谢拂在的时候,这些根本都不用他操心的。
不像现在,他白日里在衙署忙得团团转,晚上回来了还要处理府里的琐事。
两人沐浴过后躺在床上,薛沁欢情不自禁凑过去,手伸进阮衡的衣摆,“阮衡哥哥”
阮衡按住她的手,“今天有点累,早点休息吧。”
薛沁欢有些不满,但阮衡已经闭上眼睛要睡了,她也只能作罢。
睡着后的阮衡做了个梦,梦见谢拂站在河边,跟他说贺丛渊对她不好,他正想带她走,贺丛渊却突然出现,硬生生把谢拂从他身边抢走了
“谢拂”
“音音”
薛沁欢还没睡着,迷迷糊糊地听见阮衡在说什么,凑近一听,气得直捶床。
他竟然是在叫谢拂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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