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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替绵绵的念头一冒出来,就像疯长的藤蔓缠得翠丫心头发紧。
她跌跌撞撞地跑回家。
刘桂花一看到她,就抄起门口的扫把,骂骂咧咧道:“死丫头,你还敢回来!”
翠丫一把抱住刘桂花的胳膊,把扫把死死按在地上,急声道:“妈,别打、别打!天大的好事,咱娘俩要飞黄腾达了!”
她喘着粗气,把老槐树下听到的话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末了,她指着知青点的方向,压低声音道:“那疯婆子姓苏,八成是那军区来的苏老的女儿,要是咱能抢在前面”
刘桂花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扫把‘哐当’掉在地上,“翠丫啊,你是说让我冒充他那失散多年的女儿?”
“对啊!妈,那苏老可是大人物,要是咱能沾上光,往后再也不用在村里受穷了!”
翠丫狠狠点头,继续道:“但得有证据,咱们去野崽子她姥姥家找找看,有没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刘桂花既心动又犹豫,“可是我年纪比苏锦月大上不少。”
“你就说少几岁呗,另外再去跟村里的老人打听那疯婆子是啥时候被收养的,那时候都多大了。”翠丫颇有心机道,眼里透出与年龄不附的阴狠。
“那行吧。”
趁着沉沉夜色,两人鬼鬼祟祟地溜到绵绵和她妈以前住的老房子。
那房子如今闲置着,只锁了道旧木锁,刘桂花卖力地撬着锁,费了好大的劲才撬开。
母女俩蹑手蹑脚地摸了进去!
屋里积着厚灰,母女俩翻箱倒柜,把床底、柜角都搜了个遍。
终于在床底翻出一个严重褪色的木匣,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块洗得发白的碎花包被。
这包被上面绣着的半朵残荷虽已模糊,却透着几分旧时候的精细。
“应该就是它吧?”刘桂花举着包被,不甚确定道。
不等翠丫开口,她又自言自语,“应该是了,包孩子的东西,最能唬人!”
翠丫凑上去摸了摸,异想天开道:“妈,有了这东西,苏老准信你是他女儿,到时候咱就是军区大院的人了!”
“明天一早就去找苏老!这福气,轮不到那小蹄子!”
母女俩揣着包被,像偷了金子似的,慌慌张张地掩上房门溜走,只留下满室狼藉。
快溜到村口时,翠丫突然拽住刘桂花的胳膊,低声道:“妈,咱们先去孙婆婆家探探口风,她以前跟野崽子的姥姥最要好,肯定知道疯婆子的事。”
“对啊,翠丫,还是你想得周到。”
刘桂花一拍大腿,两人连忙转道往村东头而去。
张婆婆年纪大了觉浅,被敲门声惊醒了,开门一看是刘桂花母女,满脸不耐烦。
翠丫立刻换上甜腻的笑,“孙婆婆,咱就是想问问,当年绵绵她妈被收养时,看着多大呀?”
张婆婆眯着眼打量她们,含糊道:“问这个干嘛?记不清了,好像两三个月大吧,瘦得跟猴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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