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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得福大口大口喘息,四处张望,终于在墙角看到一个笤帚。他几乎是冲过去,抓起笤帚,对着陈青闱劈头盖脸砸下来。
可那笤帚在半空被陈青闱抓住,任凭陈得福如何使力都打不到陈青闱身上。
陈青闱将笤帚往旁边甩开,陈得福竟没抓住笤帚,任由其砸到地上。
陈得福懵懵地看向陈青闱,就见陈青闱满脸厌烦:“爹竟到现今都不知自己错在何处。”
此时的陈得福尚还在震惊于从小就听话的儿子,为何今日敢还手中,哪里听得明白陈青闱的问话,只愣愣问:“错在何处?”
“子不教父之过,此乃你一错;不辨是非,此乃你二错;不识时务,此乃你三错;迁怒他人,此乃你四错;不思悔改,此乃你五错。”
陈青闱深吸口气,缓解心头的隐隐作痛:“这么些年,您竟还看不明白陈砚是能带领我陈氏一族一飞冲天之人,还想不明白为何全族死保他吗?”
整个家族的未来都压在陈砚肩头,陈砚起,陈族起;陈砚落,则陈族落。
“你个逆子,也要向陈砚摇尾巴了?”
陈得福怒吼出声。
陈青闱无奈地闭上双眼,这一刻,他心如死灰。
再睁眼,已不顾身后的陈得福与邹氏再骂什么,只管顶着寒风往外走,一直走到陈砚家门口。
进屋时,陈砚正陪着卢氏等人烤火,地上多了不少花生壳。
陈青闱也不用其他人招待,自己搬了把椅子往火边一坐,闷声闷气道:“阿砚,我给你当管家去吧。”
“莫说胡话,你还得考科举呐。”
陈得寿立刻堵住他的话头。
陈青闱苦笑道:“阿砚十一年前就说过了,我资质不行,中个秀才也算对得起自己多年苦读,再执着此道,便是磋磨岁月了。”
众人齐齐看向陈砚,陈砚细思片刻,很肯定道:“我原话并不是这么说的。”
陈得寿放下心,便劝陈青闱再坚持坚持。
陈青闱道:“我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与其在此磋磨,倒不如办点实事。阿砚官做大了,需要信得过的人办些杂事。这护卫好选,管家之类的却不好选。知行叔往后做生意,在京城和松奉两地来回跑,定是顾不到阿砚的生活,族里能读能写,还年纪合适的,也就只剩下一个我。”
陈氏族学办得如火如荼,在里面读书的孩童不少,可总不能让他们去给陈砚当管家。
陈砚看向他:“你堂堂秀才,甘心给人当管家?”
陈青闱笑道:“宰相门前三品官,你这位三品官的管家,抵得上个七品县令了吧?比我在族学当夫子强不少。若不是咱都姓陈,我还没这机会。”
见他脸上没有一丝异样,陈砚就知他说的是真心话。
不过……
陈砚笑着摇摇头:“青闱哥你可知道跟着我是要拼命的,日子很不好过。老虎兄几次死里逃生,这几年几乎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这么危险?”
陈青闱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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