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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秉义笑过后,一拍脑袋,又开怀大笑起来:
“哈哈哈。娘的个头,蠢死了。昼夜等长?不就是白天、黑夜一样长吗?时间等长,即指秋分日。”
他此刻身心愉悦,非常喜欢这种冲出黑暗,迎接黎明的感觉。
万事开头难,他懂了第一句,跟着看第二句:
“宝宝不哭”。咦?是不是宝宝到了秋分日,就不哭了?这是什么逻辑?
不对,应该是宝宝见到糖果不哭了。娘的个头,你东一句,西一句,脑子不会有病吧?
他想,她也许想告诉丈夫,宝宝见到糖果还哭,见到妈妈就不哭了?
他微微点头,信心大增,接着感觉,对“先生墓”的理解也偏了。
“先生墓”这一句,很可能指“中山陵,中山先生墓。
他再看前三句,十一个字概而括之:秋分日,带宝宝去中山陵见妈妈。
嗯,这就对了。有时间,有地点,有人物。李桂琴同志啊,你终于上套了。
他盯着最后单个字,紧皱眉头:知母金?是不是想让她儿子知道母亲的金贵?
怎么感觉最后一句别扭呢?那么点大的儿子,见一面,就知道母亲的金贵了?
他昂着头,反复思量:知母金,跟邮寄人‘季木金’有没有关系?
娘的个头,李桂琴这娘们吃米心想出来的?老子这么有学问,竟被小学生难倒了?”
他走到黑板,写上“李桂琴——知母金——季木金”,再加三个问号。
然后,退至办公桌旁,反坐椅子,抱起胳膊趴椅子背,凝视着黑板最后三字。
他始终感觉,后一句意思,跟前三句硬绑在一起,无法解释的通。恼道:
“知母金,知你娘个头!”
他忽然起身,上前拿粉笔,将李桂琴前后两个字,拦腰划一笔。
中间桂字一刀两半,站那儿思考一会,轻嘘一口气:
知母金,可能是子木今。邮包寄件人一栏,不是“季木今”吗?
娘的个头,老子明白了:秋分日,带儿子去中山陵,母子见一面。李桂琴。
他擦掉黑板字,准备去朱大明办公室报告喜讯。却不料,朱大明和邓中放推门进来。
他二人一直在等肖秉义的答案,听他办公室一会儿有笑声,一会儿又鸦雀无声,按耐不住了。邓中放问:
“肖秉义,你精神有问题啊?就差没听到你的哭声了。有答案了吧?”
肖秉义自豪的点点头,带吹着点:
“娘的个头,老子以为有多复杂呢,小学生水平哦。留言是暗语,她让丈夫后天带儿子去中山陵见一面。
朱大明精神为之一振,忙打根烟,问道:
“哦,你说暗语只有小学生水平?怪不得俺们看不懂呢?原来是俺们水平太高,将问题想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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