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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洋的春日,总带着几分湿漉漉的暖意,海风穿过墨城元首府敞开的长窗,送来庭院中新植花草的淡香与远处市井隐约的喧嚣。东方墨端坐于书案之后,案头堆叠着关于三州垦殖进度、新式海船龙骨铺设以及天枢书院分院筹备的卷宗。他手握朱笔,正于一份关于统一度量衡的奏章上写下批注,神情专注而沉静。
忽然,窗外传来一阵极有规律的、类似某种南洋雀鸟的啼鸣,三短一长,重复两次。
东方墨执笔的手微微一顿,笔尖的朱砂在纸页上洇开一个微小的红点。他面上波澜不惊,缓缓放下笔,对侍立在侧的近侍淡然吩咐道:“我需静思片刻,无事勿扰。”
“是。”近侍躬身,无声地退了出去,并细心地将书房的门掩紧。
室内只剩下东方墨一人。他起身,走向靠墙的一排书架,手指在某本看似寻常的《南洋物产志》书脊上某个不起眼的凸起处轻轻一按。机括发出极轻微的“咔哒”声,书架悄然无声地滑开一道缝隙,仅容一人侧身而入。其后,是一间仅有丈许见方的密室,四壁无窗,唯顶部嵌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而稳定的清辉。
密室中央的石台上,平放着一方薄如蝉翼、色如白玉的奇异石板。此刻,石板上正有墨迹自内而外缓缓沁出,如同水渍晕染,逐渐形成一行行清晰的小楷。那字迹,东方墨无比熟悉,正是留守大陆、负责统筹信息的核心成员“莫文”所特有的笔迹。
信息很长,措辞极其简练,却将洛阳紫微城内帝后的密谋、针对“墨羽”与“东方墨”的调查启动、以及对已“故”晋阳公主旧事的重新翻查,乃至探子已开始接触感业寺与昔日宫人的动向,一一陈述,巨细无遗。
东方墨静静地看着,目光如古井深潭,唯有在读到“晋阳公主”四字时,眼底深处才几不可察地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涟漪。当最后一行字迹完全显现,他伸出手指,在那冰凉的玉板表面轻轻一抹,所有字迹如同被水洗去,瞬间消失无踪,石板恢复光洁如初。
他负手立于密室之中,夜明珠的光辉将他玄色的身影拉长,投在光洁的石壁上。密室内空气仿佛凝滞,唯有他平稳的呼吸声。
许久,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逸出唇间,在这绝对静谧的空间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他的声音低沉平缓,听不出惊怒,也听不出惶恐,只有一种洞悉世事规律、预见风雨将至的深沉了然。李治的猜忌,武后的果决,并未超出他的预料。昔日青鸾回宫探父,两次相助武媚,以及如今华胥立国,商船往来,这些痕迹终究无法完全抹去。这片笼罩在帝国外围的迷雾,到了被狂风试图吹散的时辰了。
他站在原地,眸光在明珠清辉下闪烁不定,并非犹豫,而是在这电光石火之间,脑海中已飞速推演出无数种可能,以及那条在惊涛骇浪中,唯一能让华胥这艘新舟继续安稳前行的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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