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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圆双腿一蜷,下意识攥紧身上的外套,“我不想。”
不知道是不是他那句苍蝇的比喻已经潜伏进她的脑海里,时刻跳出来提醒她,每当他靠近她的时候,她身体下意识就会产生抵触。
“当初软磨硬泡,求著我睡的是你,现在一句不想就想把我打发了?就骂了你两句,你还耿耿于怀上了?姜圆,耍脾气也要有个限度,我没那么多精力成天来哄你。”
“你还想让我怎么哄?嗯?”
他一边冷著脸说话,一边用一只手按住了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直接掀开了她的打底衫,
姜圆三两下就被他桎梏住。
她眉头紧锁,鼻息间尽是愤懑不平。
她手腕都被他压疼了,他已经很久没对她这么粗鲁了,她差点忘了,他曾经在床上有多粗暴。
她嘴巴紧紧抿成了条直线,认命地闭上了眼。
意料之内的疼痛没有袭来,她隐约感觉不对劲,睁开眼的时候,她只看到他拱起的整个背,那片清晰的肌肉轮廓随著他的动作正缓缓地起伏流动。
她忍了又忍,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太过强烈,下半身控制不住一擡,唇瓣轻启,短促的声音从嗓子眼里一不留神跑了出来。
“你停一下......”
她情急之下抓住他的发茬,想要按住他,但无济于事。
一个半小时后,姜圆从他怀里再次睁开眼,耳边是他事后特有的慵懒嗓音,“消气了吗?”
他的胳膊从后面绕过来,勾著她的下巴,迫使她回过头去,正脸对著他。
他最喜欢看她这时候的脸,漆黑明亮的眸子蒙著层水雾,眼尾氤氲著淡淡的绯色,脸颊上的红晕带著未消散的热度,娇嫩又脆弱,像朵刚刚被折下来的花,每个花瓣都绽放得饱满热烈,让人想碰又舍不得再蹂-躏。
身体的余波尚未褪尽,姜圆无暇关照心底还有没有气,或者说,已经没有一丝力气跟他计较。
他用指腹揉-捏著她软嫩的下巴,坚硬的胸膛紧贴著她平滑的后背,他是抱定了心思,今天要把她彻底哄好,趁她还懵著没回神,他低头在她眼皮上轻啜了一下,嗓音带著蛊惑,“气消了,就搬回来住。”
姜圆的大脑一点点恢复清明,她擡起手,摸了摸他右侧肩膀上的那一小片纹身,不答反问:“这个纹身有什么寓意吗?”
这是一条蛇纹,蛇身微微盘踞著,吐著芯子,看起来并不狰狞,就像是坐在他肩膀上耀武扬威,她知道他的属相是蛇,所以从来没想过这纹身会有其他寓意。
方才她又看见这条盘踞在他肩上的小蛇,让她一下子联想到那天颜亦儒说的话,薛琪是殷东的初恋,他们在一起三年,那这个纹身是否跟薛琪有关?
他翻了个身,落到床的另一侧,右侧的肩膀压到了枕头上,隔了几秒,他长臂一伸,从桌上掏出一根烟来放到唇边咬住。
打火机窜升的火苗掩映住了他小半张脸,他吐了口烟,语气很平淡地回她:“没什么寓意。”
可她分明从他低垂的眉眼间看到了那一闪而逝的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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