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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没她什么事,她就把刚刚被西门龙霆粗鲁推倒在地上的书都捡起来。
掉在地上被西门龙霆这样踩来踩去的,很碍事,也容易滑到他。
景佳人安静地捡著书码放著,空间很安静。
西门龙霆和冷麟天不时交换著心得。
两个男人性格不同,注意的地方不同,取长补短,很快就把原来的符文给破译了出来。
但是……
唯有至关重要的一点,他们怎么也窜不同。
冷麟天把他们破译出来的纸张放在桌上。
因为每个翻译出的字都是破碎的,现在不知道要怎么拚贴,怎么分顺序。
景佳人跪在地毯上整好书,看到跌到地上的那根绳子,捡起来在手里看著。
“景佳人,谁叫你跪在地上。”西门龙霆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起来,愤怒不已。
一会儿没注意到她,她居然就乱来。
景佳人站好:“你不准我蹲,我只好跪著了。”
“……”
“怎么了,气氛这么凝重?不是已经有很大的头绪了吗?”
景佳人看著两个男人锁紧的脸色。
“还要试顺序……”不同的拚法,组合起来意思都不同了。
景佳人看了看,几十个字完全打乱的,他们拚了好多种方案,看起来都不通顺。
显然,最正确的拚法出来也是一首诗。
在诗里猜谜。
组成不同的事,意境和谜底能差到十万八千里。
景佳人拿起那根绳子:“不知道这个能不能帮到你们。”
“?”
“我刚刚发现绳子上好像有刻度一样的东西,你看。”景佳人摸上去,绳子就有凹凸不平的纹路,在光线下一看,果然有一些长长短短的刻度。
西门龙霆拿起放大镜一看,那些刻度就更明显了。
景佳人拿起一张文献的纸页,来回地看著,果然,在不显眼的边角处,发现了她要找的东西——
“西门龙霆,你看,这页下面也有刻度。”
“……”
“我猜,刻度一样的就按照这根绳子上的顺序来摆放的吧。”景佳人猜测道,“虽然你们不知道破译后的字体顺序该怎么放,可是可以对应文献上未破译的把顺序列出来啊。”
景佳人之前就奇怪了,好好书,为什么要用牛皮绳窜起来……
西门龙霆的嘴角勾起薄笑:“你果然是我的幸运女神。”
每次总在关键时刻,临门一脚。
“还好你粗鲁,把牛皮绳拆掉了……我才能发现这些刻度。”
“……”
“我怀疑之前书页的顺序肯定是错误的。”
一般人想不到会有这么小的细节,需要把书拆开了,再重新排序起来吧。
除了西门龙霆,还有谁舍得把这么重要的文献随便拆了?
“你说我粗鲁!?”西门龙霆总是挑错关键词。
“我在夸你好么!如果不是你,这个秘密就发现不了了。”
“我只听到你说我粗鲁!”
西门不高兴地研究著牛皮绳,嘴里还在记挂,景佳人竟然当著冷麟天的面批评他,私底下怎么说他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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