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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平静地落在梁永昌脸上,没有咄咄逼人的姿态,却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对方试图极力掩饰的伪装。
梁永昌脸上那堆砌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慌乱。
额头上肉眼可见地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昏黄灯光下闪着光。
“呃……这个……记录嘛,有的有的,肯定有的!都在办公室锁着呢……锅炉嘛,是老了些,年头久了,但绝对安全!
万无一失!我们厂里有经验最丰富的老师傅天天看着呢!检测……定期都做的,没问题,绝对没问题……”
他语速不由自主地加快,试图用言语的密度来填补心虚,但内容却空洞重复,双手也不自觉地反复搓着衬衫的衣角。
所有的潜台词在这一刻都被彻底揭穿——
这台老旧锅炉很可能就是一个巨大的、随时可能引爆的安全隐患、环保罚单和维修成本的无底洞。
这,或许才是他真正急于脱手的核心原因。
郑硕心中已然了然,果然是潜在的巨额负债或赔偿压力导致的急于求售。
他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语气依然平稳:“梁老板,安全无小事,特别是这种压力容器。
贵厂的位置和现有的工人团队基础确实不错,我会认真考虑。不过……”他话锋微微一转。
“如果后续真有合作意向,我的专业工程师团队需要对所有核心设备。
特别是这台锅炉,进行一次彻底的、延长性的尽职调查评估,这个过程可能需要比原计划更长的时间。”
他故意强调了“延长考察期”和“彻底的尽职调查评估”。
这既是施加无形的压力,也是给梁永昌一个清晰的信号——
想在短期内快速脱手,价格就必须低到足以打动买家来承担这巨大的潜在风险。
离开永昌塑胶厂的时侯,郑硕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梁永昌那强撑的笑容下弥漫开的沮丧和更深的不安。
坐进劳斯莱斯舒适的后座,关上车门,隔绝了外面的噪音和气味。
他对身旁正在记录的张志强低声而清晰地说:“记下:永昌,地理位置优越,靠近码头,现有工人队伍或有基础利用价值。
但核心设备严重老化,淘汰率预估极高,特别是那台锅炉,是潜在的定时炸弹,涉及重大安全及环保风险。
收购报价需极大压低,必须低于其可能存在的债务总额线,且要预留巨额的后续改造和置换投入。
将其列为次级备选,除非对方报价低到我们无法拒绝的程度。”
第二站:兴发塑料制品厂
“兴发塑料制品厂”的规模比永昌大了许多,藏在荃湾柴湾角工业区中的一个老旧工业楼里面。
厂房外观相对新净一些,白色的外墙瓷砖虽然也有污渍,但至少没有大片锈痕。
车间里的设备看起来也略好一些,表面油污没那么厚重,铭牌清晰可见,大多是近七八年的产品,品牌以台湾和国产为主。
老板也姓梁(此梁非彼梁),叫梁兴发,是个精瘦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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