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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触及那双手的瞬间,景遥浑身的血液仿佛被无形的冰锥刺穿。
不是记忆里总带着淡淡药香的温度,眼前这双手过分柔软,指腹甚至没有常年为他熬药留下的薄茧。可“母亲”正垂眸望着他,鬓边碎发随着浅笑微微颤动,眼尾的细纹都和记忆里每个清晨重叠——她刚从药炉边起身,围裙上还沾着当归的碎屑,轻声唤他:“阿遥,该喝药了。”
景遥喉间发紧,喉咙里像堵着烧红的炭。三天前他在断魂崖被墟渊的爪牙重伤,意识弥留之际,是这道身影冲破黑雾将他救回,安置在这片终年飘着细雨的竹楼里。每日汤药不断,每夜轻掖被角,熟悉得让他几乎要溺毙在失而复得的暖意里。
直到此刻,“母亲”替他擦去嘴角药渍的指尖,不经意间划过他心口的位置。
嗡——
仿佛有惊雷在骨髓里炸开。
景遥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胸腔左侧,那团沉寂了十七年的九枢之力正疯狂震颤,像被投入滚油的火星,烫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抽搐。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异动,这次的力量带着近乎暴戾的焦躁,顺着血脉往他眉心冲,逼得他眼前阵阵发黑。
模糊的画面碎片在眼前闪回:翻滚的黑雾里,无数扭曲的人脸在嘶吼;墟渊那只覆着暗鳞的手,捏碎了上一代九枢持有者的头骨;还有……母亲倒在血泊里的最后一眼,她唇间溢出的不是叮嘱,而是无声的“别信”。
“阿遥?怎么了?”“母亲”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手轻轻覆上他的额头,“是不是又头疼了?”
那只手落下的瞬间,九枢之力骤然暴涨。景遥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顺着那只手的接触点,像毒蛇般往他体内钻,目标直指心口的九枢。而“母亲”眼底那抹温柔的笑意,在他因剧痛而眯起的视线里,正一点点褪去温度,露出底下深不见底的冰冷。
“别碰我!”
景遥猛地挥开那只手,踉跄着后退撞到竹柱上。心口的九枢仍在疯狂预警,每一次震颤都在他脑海里刻下更清晰的信息:伪装、墟渊、夺枢……
“母亲”僵在原地,脸上的错愕只维持了一瞬,随即化为一声悠长的叹息。她缓缓直起身,原本温和的轮廓在细雨漫进窗棂的光影里开始扭曲,鬓边的碎发变成缭绕的黑雾,眼角的细纹裂开暗紫色的缝隙。
“不愧是九枢选中的容器,”她的声音不再柔软,像无数片碎玻璃在摩擦,“藏了这么久,还是被你体内的东西识破了。”
景遥死死盯着眼前逐渐剥离伪装的身影,后背抵着冰冷的竹柱,指尖却因为九枢之力的沸腾而发烫。原来那些失而复得的暖意,不过是墟渊为了靠近九枢编织的幻境;那些熟悉的细节,都是从他记忆里偷来的诱饵。
黑雾从“母亲”的袖口漫出来,在地面聚成不断蠕动的阴影。景遥能感觉到,那股蛰伏已久的恶意,终于在九枢的警告声中,彻底露出了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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