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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有休书,那我便不必再登东宫的门了。
但我成亲之前,一直是宫廷女官,取送东宫账务是我职责,每两月去一次东宫,总还是躲不掉。
那日,我刚进了门,便看见穆书砚与沈曼正同案而坐。
我就站在那里,他们却还能旁若无人地甜蜜调笑。
穆书砚望着沈曼的目光里,充满了惊艳和爱惜。
我就知道,她又在“举世无双”了。
据说,当初穆书砚从水边捡到她时,便觉得她非同寻常。
最初,她女扮男装出入诗会,张口即是锦绣文章,天下奇策。
后来进了东宫,便扶起跪地的仆人,说人人生而平等,谁也不必跪谁,赢得一众仆人的拥戴。
当然,还提出什么自由恋爱,说什么倡导一夫一妻,博了多少闺中女子的爱戴。
短短两月,奇女子之名传遍天下。
我无心看他们二人眉目传情,只例行公事的朝穆书砚行礼,摊开手取账目,却见沈曼正提笔在那账册上填写一些歪歪扭扭的线条。
随即一把摁住账本。
“此乃宫册,岂能随意落笔?”
“容姐姐,我……这不是随意,这叫阿拉伯数字,比汉字方便多了!可以提高工作效率。”沈曼脸色停滞,颇为委屈地停了笔:“容姐姐既然不许,那阿曼不写就是了,只求姐姐万万不要生我的气。”
“你不必管我生不生气,你动的是东宫账册,该去向皇后请罪。”
我这么一说,沈曼更委屈了,看着穆书砚的眼睛泪盈盈的。
穆书砚把她的手摁下去:“曼曼,继续写。”
然后才抬头看我,冷笑。
“别蹬鼻子上脸,容家女,你已不是太子妃了,东宫之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行。
我恭敬地摊开双手,一句也不想多说:“请殿下尽快给我账册,我要送回皇宫。”
他冷冷地看了我一会儿,抄起案上文书便掷过来:“滚吧。”
那不耐烦的神情,好像多看我一眼,都脏他的眼睛。
我长吸一口气,蹲身将文书一本本捡起,吹掉上面的灰,然后漠然行礼,退了出去。
更新时间:2024-07-0610:5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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