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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后也变了脸色，强忍着不适，厉声道：“向穟！你放肆！

竟敢在御前拿出此等污秽之物！”赵珩猛地一拍桌子，眼神阴鸷：“大胆！来人！

把她拖下去！”“娘娘！三殿下！息怒！”我声音陡然拔高，盖过了喧哗，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虔诚的认真，“请容臣女解释！此膏名为‘秽尽香’，看似污秽，实则内有乾坤！乃是古方秘制，专克世间一切……虚妄邪祟！”“胡言乱语！”赵珩怒斥。

“是不是胡言，一试便知！”我目光锐利，猛地转向站在皇后身侧不远、正强忍着恶心、眼中却带着幸灾乐祸的楚婠，声音清晰如冰珠落玉盘，“此膏有一奇效——若遇至纯至真之人，则散发异香；若遇那等心口不一、身怀‘孽障’之人……”我故意停顿，目光死死锁住楚婠瞬间惨白的脸。“则必现原形！秽气冲天！”“一派胡言！

”向侍郎再也坐不住，猛地站起身，“孽女！你疯了不成！快住口！来人，把她给我……”“父亲！”我厉声打断他，眼神冰冷刺骨，“女儿敢以性命担保！

若我所言有假，甘愿领死！但若此膏真能验出些‘有趣’的东西，又当如何？

”我意有所指地扫过楚婠微微颤抖的身体，“楚妹妹，你说呢？

你可敢让姐姐用这‘秽尽香’，点在你眉心，一试真伪？”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部聚焦在楚婠身上！楚婠的脸，瞬间褪尽血色，比身上那件红裙还要白。

她惊恐地看着我手中那个散发着可怕气味的瓷罐，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我……我……”她嘴唇哆嗦着，说不出完整的话。那眼神里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

“大胆向穟！”赵珩霍然起身，脸色铁青，周身散发着骇人的寒气，“你竟敢妖言惑众，污蔑他人！楚小姐冰清玉洁，岂容你如此折辱！来人！将此疯妇拿下！重责三十大板！

”几个侍卫闻令，立刻就要上前。“三殿下好大的威风！”我挺直脊背，毫不畏惧地迎上他那双几乎要喷火的眼睛，“臣女只是依据古方，提出验证之法！

殿下如此急切地阻止，是心虚了吗？还是说……”我目光转向已经摇摇欲坠的楚婠，声音陡然变得尖锐，“楚妹妹你，根本不敢试？！”“我没有！我……”楚婠尖叫出声，带着哭腔，楚楚可怜地看向赵珩，“殿下！殿下救我！姐姐她疯了！她要害我！”“够了！

”皇后终于忍无可忍，猛地一拍凤椅扶手，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这好好的选妃宴，竟闹成了这般泼妇骂街的场面！“向穟！你说此膏能验真伪，以性命担保？”“是！臣女敢！

”我斩钉截铁。皇后冷冷的目光扫过楚婠：“楚婠，你可敢一试？若她冤枉了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