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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光闪过,毛芳菲手里的鸡脖子一歪,鲜血喷射而出,一刀正切颈动脉,这点小事对毛芳菲来说是小儿科,切喉放血而已嘛。
“哎呀,血拿碗接起来,你会不会杀鸡。”
方母气急败坏,拿碗去接血,毛芳菲将快死的鸡扔在院子里,冲她又笑了笑,“我只会sharen。”
今天本是艳阳高照,可所有人却都感到了一股子寒意,齐齐抖了抖,都察觉到了不妙。
“你抓鸡干什么,那只是下蛋的,杀鸭子,你快放手!”方母急得大叫。
毛芳菲又抓起了一只肥壮的母鸡,这可是方母的宝贝鸡,一天能下一个蛋,她急得想进去救宝贝鸡,但毛芳菲的刀更快,寒光一闪,鸡就奄奄一息了。
“我的刀一旦见血,必然要杀个过瘾才行,否则我保证不了会不会伤到人。”
毛芳菲脸上没了笑意,黑白分明的眼睛直愣愣地看著方母,其他人都不敢吭声了,只觉得后背阴风阵阵,方姑姑更是后悔来拜年了,大年初二就碰到这事,晦气死了。
随后,大伙眼睁睁地看著毛芳菲手起刀落,将方母养的十来只母鸡全都霍霍了,地上躺满了死鸡,还洒了一地的血,看著触目惊心的。
方母又气又心疼,跑进去找方彦明告状,“你也不管管你媳妇,把我的鸡都杀完了,那么多鸡啊!”
“不是你让她杀鸡的吗?她不杀你要说,杀了你还要说,妈你可真难侍候。”方彦明面无表情地看电视,杀完了更好,天天吃鸡。
“我让她全杀完了,你……你管不管?”方母气得心肝疼。
“管不了,等芳菲杀过瘾了就会停了,你也甭管了。”方彦明又换了个动画片,心情突然好了,他要看点欢乐的。
“你……你……哎哟……气死我了……”
方母拿方彦明没办法,又蹭蹭蹭地跑了出去,这一看差点吐血,剩下的十来只鸭子也让毛芳菲给霍霍完了,院子里全是死鸡死鸭。
“猪要不要杀?”
毛芳菲纤白的手指拈著手术刀,身上没沾一点血,干干净净的,她又朝猪圈走去,那里养了两头大肥猪。
方父和方母心脏病都吓出来了,齐声大叫,“不杀!”
毛芳菲停了下来,唇角微微扬著,其实她也不想杀猪,猪圈里太脏了,她的鞋可是很贵的。
“那我把鸡鸭都剖了吧。”
毛芳菲积极的很,拿了凳子和桌子出来,还有几个大盆子,还系了围裙,准备解剖尸体了。
“这个我最拿手,心肝肺脾都得分得清清楚楚,骨头和肉也要分开,鸡和人其实差不多,但器官少了很多,不过这几只鸡新鲜,解剖不费事,我以前碰到个死了好几个月的尸体,都烂成水了,肉一碰就化,味道特别上头,蛆虫比你家厕所的还肥,一拱一拱的,白白胖胖,一捏就爆浆……”
毛芳菲边干活边解说,说的是她以前工作的案例,当然夸张了些,方家人脸都听绿了,胸口闷闷的,眼前的鸡鸭也不那么吸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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