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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亲眼目睹那个口口声声说对女人过敏的丈夫周宴京搂着一个小姑娘进了酒吧,南桑宁才意识到,这段坚持了五年的婚姻,终于到了尽头。
推开包厢门的那一瞬间,她看见屋内衣裳满地,场面要多旖旎就有多旖旎。
女孩的目光迷离,光洁的下巴微仰,双手无力的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周宴京吻住了女孩白皙的脖子,另一只手将女孩子的腰肢紧紧控住,不受控制的往自己怀中按。
“嗯……周教授……”
“乖,叫我宴京……”
“宴京。”
门边的南桑宁早已失去所有反应,结婚五年,她从未见过周宴京如此失控,如此愉悦的模样。
五年来,周宴京碰她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对女人严重过敏,过敏到南桑宁不小心碰他一下,他就会浑身红肿,甚至呼吸困难。
就连一个月一次的房事,也必须要他吃过药后,才能碰她。
南桑宁以为他对所有女人都过敏,可现在,他却能那么愉悦的跟别的女人合二为一。
她在门口站了很久,直到他们准备换姿势,那个女孩子发现了她。
“啊!”
她惊呼一声,面红耳赤的躲进了周宴京的怀里。
周宴京也看见了她,却始终没有停下动作。
脸上一闪而过的,是不耐烦。
“你来干什么,出去。”
“出去?”南桑宁的声音颤抖,“周宴京,你现在出轨了,你不给我解释,居然还要我出去?”
“我待会儿再跟你解释,漫漫她被人下了药,我没办法……”
周宴京顺手拿起一旁的西装,遮住女孩白皙却早已被蹂躏的泛红的身体。
他走到门边,伸手,将南桑宁推出门外。
包厢门“砰”的一声被关上,随即反锁。
南桑宁站在门外,还能听见从里面传来的声音。
“宴京,师母是不是不高兴了?不如你出去跟她解释解释吧,我没事的……”
“没关系,不用管她,我不想看见你难受。”
“我听说你对女人过敏,怎么今日,不见你对我过敏呢?”
“傻丫头,你还真信?那是假的,我只是……不想碰她!”
耳畔的撞击声和喘息声继续,可南桑宁却什么都听不见了。
她一直以为,周宴京是真的对女人过敏。
所以到处找寻名医,想要治好他的病。
可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他只是找借口,不想碰她罢了。
泪水滑落眼眶,看着紧闭的房门,南桑宁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周宴京时的场景。
她是南家独女,从小被家人宠,所以骄纵任性,时常惹祸。
直到她搅黄了父亲的一宗大生意,父亲才终于下定决心把她丢给身为大学教授的周宴京调教。
她被塞进课堂的那天,看见周宴京一袭素衣站在讲台上。
男人眉眼清隽如同冰山上的寒玉,她从此一头栽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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