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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长,盐田那老狗带着宪兵队追上来了!距离不到两里地!”骑兵通讯兵勒住马缰,声音里带着火,“他还放话,说您是‘临阵叛逃的懦夫’,要把咱们全都绑回县城问斩!”
高岛猛地勒转马头,掌心的缰绳被攥得死紧,指节泛白。他身后的骑兵们个个怒目圆睁,有个年轻骑兵咬牙骂道:“这狗东西!前几天求着咱们帮他护送粮草时,可不是这副嘴脸!”
“懦夫?”高岛冷笑一声,拔刀出鞘,刀身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告诉盐田,我高岛是不是懦夫,让他自己来尝刀子!”他调转马头,对着身后百余名骑兵高声道,“弟兄们,盐田想拿咱们的人头去山本面前邀功!今天就让他知道,北海道的骑兵不是好惹的!”
“杀!”骑兵们齐声怒吼,拔出马刀,调转方向迎向追兵。
盐田三郎骑着一匹栗色马,远远看到高岛列阵,勒住马得意地扬着马鞭:“高岛!识相的就乖乖下马受缚!山本大佐有令,只要你自断一臂,或许还能留你一条狗命!”
“放你娘的屁!”高岛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盐田老狗,去年你克扣军粮,害我三个弟兄饿死在巡逻队,这笔账今天一起算!”
两拨人马瞬间撞在一起,马刀碰撞的脆响、战马的嘶鸣、士兵的怒吼混作一团。盐田没想到高岛敢正面硬拼,一时被冲得阵脚大乱。他挥刀想砍向高岛,却被高岛侧身避开,紧接着一股凌厉的刀风劈面而来——高岛的马刀直取他脖颈,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噗嗤!”
盐田的吼声戛然而止,头颅滚落在地,眼睛还圆睁着,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
“队长!”宪兵队的人惊呼起来,阵脚彻底乱了。
“杀出去!别恋战!”高岛一脚踹开身边的宪兵,马刀横劈竖砍,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码头就在前面!上船就能回北海道!”
骑兵们士气大振,跟着他猛冲猛杀。失去指挥的宪兵队根本挡不住,很快就被撕开一个缺口。高岛回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盐田尸体,啐了一口:“这就是跟我高岛作对的下场!”
他带领队伍一路狂奔,身后的宪兵队不敢再追,只远远看着他们冲向码头。码头上的轮船早已鸣笛等候,船老大看到高岛,大喊:“高岛队长!快上船!再晚潮水就退了!”
高岛跃上马背,最后看了一眼这片让他伤痕累累的土地,对身后的弟兄们道:“走!回咱们的北海道去!”
骑兵们依次跳上轮船,高岛是最后一个。他站在船舷边,看着码头越来越远,突然对身边的副官道:“给家里发报,说咱们平安了。”
副官点头,刚要转身,却听到高岛又说:“告诉山本,这辈子我高岛要是再踏足这片土地,就不是北海道的汉子!”
轮船鸣响着汽笛,劈开波浪向远方驶去。副官望着高岛坚毅的侧脸,低声应道:“是,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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