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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福晋与三福晋虽依旧心怀忧虑,但宫里规矩如此,她们也不得不依言行事。只是二人离开之前,难免还是放心不下,牵肠挂肚地一步三回头。
尤其是三福晋,攥着帕子对着茉心再三叮嘱,又说第二日宫门一开就来请安。
见嬿婉瞧她,她也颇为不好意思道:“令娘娘,并非是儿臣不肯放心您,只是额娘这个样子实在令人惊心。我与我家爷都实在放心不下。若不是这个时间成年的阿哥不许在内宫行走,只怕我家爷还在这里守着呢。就是现在,他也还在内庭的门口,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呢。”
三阿哥是慧贵妃一手抚养长大的,母子情分实在不同寻常。
嬿婉神色温和,隐隐透露着几分夸赞:“你们孝顺,本宫又有什么可不高兴?”
三福晋眼角眉梢间藏着疲惫,却强打着精神,又道:“儿臣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想先说与令娘娘听。令娘娘操心额娘便十分辛苦了,额娘如今这副情形……”
她默然片刻道:“额娘现下也无力照顾五妹妹。五妹妹年纪小,身子也算不得强健,近来她碰到的事情实在多,还是得要好好养着。前些时日多是劳烦四妹妹照顾她,可四妹妹也还是个孩子呢,难免太辛苦了。”
她还揽着大哭之后昏昏欲睡,连站都站不稳的璟宁,十分的爱怜,委婉道:“儿臣想着,不若儿臣和我家爷明日求了皇阿玛,这段时间先接五妹妹到家中小住如何?正好我们膝下也还寂寞,正有精力照顾妹妹。”
璟宁依靠在三福晋身上,她是慧贵妃高龄早产得来的,比寻常孩子长得慢一些。三福晋身形又十分高挑,因而璟宁如今才比她的腰侧高一些。
小小的人儿,哪怕在半梦半醒之间,稚嫩的眉眼间也写着惶恐与悲伤。
皇后崩逝,对慧贵妃而言生活天翻地覆,难以为续。可对璟宁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她从最被娇惯纵容的娇娇女,骤然失去了两个额娘的看顾疼爱,一个已经离开,另一个的魂也被带走了,又如何会不彷徨,不无所适从呢?
嬿婉摸了摸璟宁的脑袋,细软的额发在手心滑过,手底下的小人儿下意识在她的掌心蹭蹭脑袋,如同被呼噜毛的小猫咪一样。
瞧着她,嬿婉心中亦是难受。
璟宁的头发从小就不够乌黑浓密,慧贵妃总自责是怀她时养得不够好的结果。慧贵妃令太医院专门开了养发生发的药膏给她抹着,又亲自做了润发的竹油方子给她日日篦发用,因而璟宁的发间总是有一股淡淡的荷叶与竹片的清香。
可如今那股熟悉的香气却丝毫闻不到,可见这个孩子近来被忽视到了什么程度。
嬿婉心中如悬了一块儿生铁一般,被坠得生疼。
她深深呼了一口气,才恢复了从容镇定之色,缓缓摇头道:“莫说从前没有这个惯例,便是有,本宫也不能应许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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