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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忠笑道:“准噶尔忙于内乱,自然就没了精力与大清对峙。达瓦齐连大汗的位子都坐不稳,什么正统不正统的自然也无力求索了。”
嬿婉想了想却道:“越是如此,达瓦齐应当越想以端淑长公主为质才是,既是以此投诚,与皇上论一论大舅兄与妹夫的关系,又是要挟大清扶持他这个正统。”
所谓和亲,不就是远嫁为质么?
于端淑长公主而言,求娶与和亲不过是两个体面些的说法罢了,实际上就是达瓦齐用这位长公主的尊荣体面,清白乃至性命要挟大清和皇帝。
进忠点点头道:“令主儿说得有理。若是端淑长公主还在达瓦齐的势力范围内,达瓦齐是断不会舍弃这个质子的。”
嬿婉眼睛豁然一亮,喜道:“皇上从前不是不肯早接长公主离了准噶尔,怕影响准噶尔局势么?”
只要端淑长公主离开了准噶尔,自然是性命无忧,可以安稳回京了。同为女子,嬿婉只有替这位无辜的长公主高兴的。
进忠点点头道:“皇上自是还是不肯端淑长公主离开准噶尔的。可咱们阿哥早在准噶尔局势动荡之时就找皇上求了情,倒不是为了公主即刻回京,而是给公主府调配更多兵士,以便将来能及早护送长公主回京,以免准噶尔扣押长公主为质子,胁迫到了大清头上。”
皇帝在三思之后最终还是同意了。
一来皇帝对长公主还有几分稀薄的兄妹之情,二来若是当真遇到了这种局面,准噶尔连遮羞布都不留,用长公主的性命换地换马换草场,贪得无厌,他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若咬死了不答应,那寒的是全部和亲公主、宗室格格及其后嗣的心。这些人的心要是不再偏向大清,那持续了一百多年的满蒙和亲还有什么意义。
若是答应了,那就是没完没了。
嬿婉思索片刻,疑道:“太后心疼端淑长公主,难道不曾这样提议么?”
进忠解释道:“自然是有的,皇上当时不肯答应,一是派遣精英兵士就要调动军队之人,有能力者如何愿意久居准噶尔,护卫公主府?二是大清兵士与准噶尔的的当地人实在不同,公主府莫名进去了许多大清精兵,定是会招致目光和非议,影响准噶尔局势。”
嬿婉揉了揉眉心,皇帝虽然待长公主薄情,但这话却也并非是一点儿道理都没有。她不由得问道:“那永琰是如何破局的呢?”
进忠一笑:“令主儿您想,端淑长公主的额驸是个荒淫无道、欺压百姓的,准噶尔牧民乃至贵族都苦不堪言。其中自然有人觉得准噶尔实在待不下去,或只身一人,或拖家带口地归附大清,投诚于我们。能坚持到东附而来的,其中不少是青壮男子。”
嬿婉有些明了过来:“大清自然是会收留和安抚这些归附之人的。”
进忠点头道:“咱们素来以察哈尔来安置这些投诚人员,不光拨给他们牧地,还会接济他们牲畜,帮助其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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