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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子喻见我许久不回话,料定了我对他情根深种,非他不嫁。
便放心地低头把玩起手里的香囊来,眼底尽显温柔。
我瞥过一眼,那香囊想必是忻家小姐所绣,好一个睹物思人!
他的样子根本不是来安抚询问我的意见,只是给我通知而已。
也许是我目光太过炽热,严子喻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将香囊重新塞回袖中。
“初仪别误会,我不是不心悦你,只是这严家当家主母需得处事圆滑,你在军中太久,只怕会厌倦这种虚情假意,然然是这京中数一数二的贵女,严家主母为她更合适。”
严子喻的话同之前一样处处像在为我考虑,可是我直到现在才看清他话里的真实含义。
我冷笑,开口试探:
“可是阿喻,你可知我父母不会同意我去做妾。”
“初仪放心,此事我早已想好,你用这次大胜匈奴的军功去请皇上赐婚,想必你父母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听到严子喻的话,我彻底失望,心头猛然一颤。
没想到他竟连我军功也算了进去。
相识这么久,我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我在战场数此险些丧命,全想着京中还有人在等我成婚而苦苦支撑。
但现在我觉得,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不是成婚重要,而是严子喻不重要了。
见我许久不答应,严子喻着急又问了一遍。
“初仪,你觉得怎么样?”
我不想再与他纠缠,假意点头。
“祝阿喻得偿所愿。”
看着严子喻欢喜离去的背影,我只觉得心中悲凉。
他这份欢喜应当属对娶忻然一事上的得偿所愿罢。
我抹了抹被风吹干的泪痕,转身向父亲书房走去。
前几日我执迷不悟,怕是给父亲气的够呛。
看到我进来,父亲也只是轻哼一声没有理我。
我藏下心里的万般思绪,抬头笑着对父亲说。
“父亲,女儿不想再嫁严子喻了。”
闻言,父亲写书的笔顿住,随即开怀大笑。
“你终于想通了......”
或许是我笑容太过僵硬,父亲本笑着的脸染上一抹愤怒。
“可是那严家小儿欺负了你?”
他要我用军功换做他妾,这算不算欺负呢?
想到这,我抬头直面父亲眼神暗藏的担忧。
“父亲放心,女儿与他不过是儿时情谊,他上府不过是叙旧,如今我们已经彻底说开,不会再谈什么约定了。”
父亲听闻,放松了下来,脸上扬起慈爱的笑容。
“那就好,我黎家的女儿必定要嫁给正经人家做妻,万万不得做妾,为父为你相看两一门好亲事,江家家世清白,与我们也算门当户对,江家儿郎性子也着实配你,你意下如何?”
“全凭父亲做主。”
更新时间:2025-11-3008: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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