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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静芸继续说道:“那支军队,还杀害了黑苗族长禾晓嘉言的亲弟弟。”
“我答应了她,五日之内,查明真相,给她一个交代。”
裴云衍终于开了口,声音低沉沙哑。
“证据呢?”
“她凭什么认定,是我大虞军队所为?”
“凶器。”
傅静芸吐出两个字。
“杀害她弟弟的,是一杆长矛,矛柄上刻着‘虞’字。”
她顿了顿,说出了最关键的发现。
“而且,那不是云贵驻军的制式,是京城禁军的长矛。”
京城禁军。
这四个字,让裴云衍的眸光骤然一凝。
禁军的兵器,怎么会出现在千里之外的云贵之地,还成了杀害黑苗族人的凶器?
这绝不可能是巧合。
他脑中飞速思索,一个名字,缓缓浮现在心头。
“禁军统领,兼任护城军将军,王扶。”
裴云衍沉吟片刻,缓缓说道。
“王扶此人,向来勤恳本分,在朝中素无劣迹,也未曾听闻他与何人有过密勾结。”
傅静芸闻言,秀眉微蹙。
“可当初苏家求娶苏微为侧妃时,苏宋氏不也表现得温良贤淑,一副为女儿谋求良缘的慈母模样?”
她抬眼,迎上裴云衍深沉的目光。
“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世上最会伪装的,便是人心。
前世的裴舟鹤如此,这一世的苏家亦是如此。
谁又能保证,这个素无劣迹的王扶,就是个真正的忠臣?
裴云衍眼底划过一丝赞许。
他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你说的对。”
“王扶那边,我会派暗卫去查。”
傅静芸心头一紧,连忙道:“可如今玉旗山与京城相隔千里,一来一回,快马加鞭也要十数日,五天时间,恐怕来不及。”
裴云衍却勾了勾唇角,神色里透着一丝笃定。
“不是马车。”
话音刚落,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鸽不知从何处飞来,悄无声息地落在了他的肩上,亲昵地蹭了蹭他的侧脸。
傅静芸微微睁大了眼。
裴云衍熟稔地从帐内案几上取来纸笔,迅速写下一行字,卷成细细一卷,塞进了信鸽脚下的小竹筒里。
他抬手,轻轻一送。
那信鸽便振翅而起,转瞬消失在浓沉的夜色中。
“我的信鸽,三日之内,便可往返京城。”
傅静芸看着信鸽消失的方向,紧绷的心弦,终于稍稍松动了几分。
三日,足够了。
然而,世事难料。
谁也未曾想到,根本不必等上三日。
第二日清晨,王扶便带着一队护城军,浩浩荡荡地出现在了云贵边境的营地。
他声称,自己是在江南一带平复山贼,恰好遇到了傅静芸派去京城求援的信使,得知云贵灾情与黑苗作乱之事,便立刻带人赶了过来。
帐内,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傅静芸与裴云衍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闪过一丝了然的冷意。
这也太巧了。
就像是刻意安排好的一场戏。
江南平乱?怕不是早就带人埋伏在云贵附近,只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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