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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盛要模样有模样,还是a市最顶级的豪门掌权人,他不信程诺不动心,他撞见过好几次,祁盛和程曼交往时,程诺偷看过祁盛。
程父想得入神,就听程诺急切地打断:“爸,您胡说八道什么呢。祁先生那是姐姐的男人,您别乱点鸳鸯谱。姐姐如果知道了,会很寒心的。”
姐姐曾说过,祁盛是她的命,如果祁盛抛弃了她,她会活不下去。程诺心疼姐姐的卑微,更替姐姐不值,错付真心给了渣男。
“还是小诺好,知道那是姐姐的男人。我们家没白疼你。”养父感叹道,随后吩咐:“你姐姐还在抢救室,她最疼的人就是你,你过来吧。”
程诺说好,养父让她来的时候,打车去城南的店里,买袋灌汤包。
灌汤包,是祁盛喜欢吃的,难道他会来?
应该不会,昨天她也买过灌汤包讨好他,希望他出钱救治姐姐,他说他口味变了。
买完灌汤包,程诺拎着,走向抢救室门口的养母。
养父不在。
程诺轻声喊了声妈,然后把灌汤包给了养母,养母没好脸色,因为程曼是参加程诺生日才出的事。
自然也没有要接灌汤包的意思,养母冷声抱怨:“你别以为你帮着拿到钱,我们程家就会感恩戴德,把你当祖宗供起来。你姐姐都是因为你才出事的。你就是灾星,你姐姐把你带回家,程家就开始落败。”
程诺攥紧了手里的灌汤包,没错,这都是她的错,她要尽全力弥补。
“别做出一副可怜无辜的样子,祁盛是你姐姐的男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你把你的花花肠子最好给我收一收。若是让我发现,你在偷偷抢你姐姐的男人,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养母警告道。
程诺理解养母的心情,换位思考,她如果是养母,自己的宝贝女儿被一个养女给霍霍了,会更生气,更激动。
程诺很真诚地安抚养母的不安:“妈,我向你发誓,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就算我孤独终老,都不会跟祁先生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
“继续说啊,如果你真跟你姐夫搞到一起,你就众叛亲离,一辈子得不到幸福。你的孩子会忤逆不孝,会盼着你死。”养母哭着逼迫,伸手颤巍巍地指着程诺鼻尖,很显然她对程诺的誓言还不满意。
在程诺的记忆里,养母是位温婉,说话轻言细语的豪门阔太,从未说过她半句重话。
孩子会恨死她,忤逆不孝,这些标签,像一把锤子,疯狂地往她似乎要窒息的心口砸。然而她不能怪,因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的错。
程诺没想到,养母的诅咒,在不久的未来,全部应验。
“你怎么不说话了?是被我说中了?你真想抢你姐夫,是不是?你真的要当白眼狼了,是不是?”养母情绪更激动,双手撑在程诺肩膀,不停地摇晃着程诺:“说话啊,发誓啊,程诺,你别忘了,没有你姐姐把你带回家,你狗屁都不是啊。你早就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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