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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思妤死死掐着我的手,用我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嘲讽说。
“梁归雁,你好可怜,你是尚书府的亲生血脉又怎么样?”
“爹娘不喜欢你,丈夫不喜欢你,儿女也不喜欢你。
“乞丐穿上了富贵衣,你活得依旧难看,我要是你,早就羞愧去死了。”
我吃痛抽手,下一刻,梁思妤就往后跌向池塘。
还哭着喊:“既安,救命——”
千钧一发之际,裴既安赶来拉住了梁思妤,没让她摔落。
还不等我开口,就听五岁的裴常安指着我大声喊。
“我看见了,是梁归雁推娘亲下水,她想害死娘亲!”
我的心霎时一凉。
下一刻,裴既安转头,睨着我的目光失望无比。
“梁归雁,亏思妤天天念着你,还劝岳父岳母对你好一点,你却不知感恩。”
“怪不得你爹娘不要你,你确实不配被人爱。”
话如利刃,狠狠捅进我的心。
裴既安明明知道我没有人疼,没有人爱,却往我最在意的地方踩。
梁归雁这种栽赃陷害的拙劣把戏,这些年玩过很多次。
我以前都解释过的。
但今天,我不想解释了。
我直接转身回屋。
生命这最后几个时辰,我想安静等死。
可我踏入卧房没多久,裴既安就追了过来。
语调冷酷说:“你以为你躲来这里,就可以逃避你犯的错?”
我仰头看着裴既安,一字一顿。
“我没推梁思妤下水,不信你就报官。”
我拒不认错,裴既安黑眸暗沉,怒意勃发。
他大步上前,拉住我的胳膊。
“事到如今,你竟然还不知反省,别再狡辩了,你该去跟思妤道歉……”
胳膊被狠狠一拉,牵扯到后背的伤口,我忍不住冷嘶一声。
裴既安话霎时一顿,瞥见我后背渗出的鲜血,脸色变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受伤了怎么不说?”
没等我回答,他就紧紧蹙着眉,喊来下人。
“去找大夫过来,给夫人看伤。”
话音才落,外面一个丫鬟跑来,大声嚷嚷:“裴侍郎,思妤夫人说头疼,您快去看看吧。”
裴既安一听,立刻顾不上我,匆匆转身要走。
只留下一句:“等会我会派人送伤药来。”
我没有阻拦,目送他匆匆离开。
但伤药一直没送来。
我失血过多,疼得受不了。
迷迷糊糊蜷缩在被子里,连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都不知道。
再次恢复意识,是被门口一阵哭闹惊醒。
“爹爹,我和妹妹不想进去看望梁归雁!”
“她自己恶毒,谋害我娘被外祖父派人鞭打,是她活该!”
梁思妤的劝慰也传来。
“既安,孩子们还小,既然他们不想进屋就算了,过了病气也不好。”
“爹娘对姐姐动家法,也是心疼姐姐不争气,当初安排姐姐嫁给府上的教书先生,对方发誓会让姐姐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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