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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还挂在豆角藤上时,墨柒已经挎着篮子下地了。刚翻过的土地泛着湿润的黑褐色,她弯腰点播着黄瓜种子,指尖捻起种子的动作轻柔,像在安放一个个小小的希望。
“墨柒,歇会儿吧!”陈默的声音从田埂那头传来,他扛着锄头,额角挂着汗珠,手里还拎着个水壶,“我娘让我给你送点绿豆汤。”
墨柒直起身,捶了捶腰,阳光正好照在她脸上,把脸颊晒得微红。“才种了半垄,不急。”她接过水壶,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清甜的凉意顺着喉咙滑下去,驱散了不少暑气。
陈默放下锄头,蹲在她身边,看着那些整齐排列的小土坑:“你这间距掐得真准,比我娘种的还匀实。”
“哪有。”墨柒脸一红,低下头继续点播,“你娘种了一辈子地,我还差得远呢。”
“在我眼里就是最好的。”陈默说得认真,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她,“等这些种子结了果,第一个摘给你吃。”
墨柒的心跳漏了一拍,手里的种子差点掉在地上。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就你嘴甜。”
远处的布谷鸟开始叫了,“布谷、布谷”的声音在田野里回荡,像是在催促着农人抓紧农时。陈默跟着布谷鸟的节奏,用锄头轻轻扒拉着土,把墨柒播好种的地方盖好土,动作笨拙却认真。
“对了,”他忽然开口,声音有点紧张,“我爹说,下月初是个好日子,让我问问你……愿不愿意,跟我去镇上扯块新布?”
墨柒的手指顿了顿,种子落在土坑里,正好埋进湿润的泥土里。她抬头看陈默,他耳朵红得厉害,眼神却带着期待,像个等着宣判的孩子。
布谷鸟又在叫了,一声接着一声,像是在帮他催促。墨柒低下头,用手背擦了擦额角的汗,声音细若蚊蚋:“嗯,好啊。”
陈默猛地抬起头,眼里像是炸开了烟花,他咧开嘴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真的?那我那天早点去叫你!”
“嗯。”墨柒轻轻应着,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软乎乎的,像刚发面的馒头,悄悄鼓了起来。
这时,墨柒娘挎着竹篮走过来,篮子里装着刚蒸好的菜窝窝。“你们俩,躲在这儿偷懒呢?”她笑着打趣,“看这地种的,比年画里画的还周正。”
陈默赶紧站起来,挠着头傻笑:“阿姨,是墨柒种得好,我就帮帮忙。”
墨柒娘把窝窝递过去:“快趁热吃,吃完了才有劲干活。”她看了看两人,眼里的笑意藏不住,“刚才布谷鸟叫得欢,我就知道,咱们家要有喜事了。”
墨柒的脸瞬间红透了,赶紧拿起一个窝窝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娘,您说啥呢!”
陈默也挠着后脑勺,笑得一脸傻气,拿起窝窝大口吃着,觉得今天的窝窝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香。布谷鸟还在叫,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播下的种子在土里悄悄吸着水,就像他们心里那些说不出口的心事,正趁着这好时节,偷偷抽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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