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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舔舐着屠宰场的木梁,噼啪作响的燃烧声里混着远处零星的枪声,陈默从通风口钻出来时,额前的碎发已被火星燎得蜷曲。他抹了把脸,掌心沾着的汽油味刺得鼻腔发疼,却死死攥着那半块饼,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阿强……”他望着火光冲天的方向,喉咙里像堵着团滚烫的棉絮,喊出的名字带着灼烧般的疼。
身后突然传来木板断裂的声响,陈默猛地转身,屠刀横在胸前——是刀疤脸的同伙,正举着铁钳扑过来,脸上还沾着阿强燃尽的火星。
“跑不掉的!”那人狞笑着,铁钳挥出的风声里带着焦糊味,“疤哥说了,把你活着扔进鳄鱼池,算你便宜!”
陈默没躲,反而迎着铁钳冲上去,侧身避开的瞬间,屠刀顺着对方的胳膊劈下去,“咔嚓”一声脆响,骨头断裂的声音混在燃烧声里格外刺耳。他借力踹向对方的膝盖,看着那人跪倒在地的瞬间,突然想起阿强教他的话:“对付疯狗,就得比他更狠。”
“鳄鱼池?”陈默的声音冷得像冰,踩着对方的后背将屠刀插进地面,“你觉得,你们配吗?”
火越烧越旺,浓烟裹着火星冲上夜空,将半边天都染成了橘红色。陈默拖着受伤的腿往河沟挪,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带血的脚印,混着汽油的焦味,像条从炼狱里爬出来的血路。
“找到他了!在那边!”打手的呼喊声从火光里钻出来,伴随着狼狗的狂吠。
陈默突然转身,将剩下的半桶汽油泼向追来的方向,擦亮火柴的瞬间,他看到了阿强最后冲他笑的样子——那时他们还在园区的角落偷偷藏馒头,阿强说“等逃出去,带你吃真正的白面馒头”,现在嘴里的饼渣还没咽下去,那人却已经成了火里的灰烬。
“阿强!你看啊!”陈默嘶吼着将火柴扔出去,火墙轰然升起的瞬间,他纵身跳进河沟,冰冷的河水瞬间吞没了他,却浇不灭骨头缝里的灼痛,“这火……烧得够不够旺?!”
河水带着他往下游漂,头顶的火光映在水面上,像无数跳动的血点。陈默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血腥味混着河泥的腥气涌进喉咙,他却突然笑了,笑得眼泪直流——阿强没骗人,河沟果然能通出去,只是这一路的蚀骨疼,要带着多少人的命才能熬到头?
远处的枪声渐渐稀了,只有屠宰场的火光还在舔舐夜空。陈默望着那片亮得刺眼的红,突然觉得嘴里的饼有了点甜味,像阿强说过的白面馒头,又像血的腥。他抹了把脸,将剩下的饼塞进怀里,凫水的动作越来越快,仿佛身后追赶的不是打手,而是那些没来得及说再见的魂魄。
“等着……”他在心里默念,河水呛进鼻腔时,眼神却亮得惊人,“我会把这里的一切,都烧干净。”
火还在烧,像要把这片土地的罪恶都焚成灰烬。而河沟里的身影,正逆着水流,往更黑的暗处钻去——那里藏着出口,也藏着更多等着被撕开的伤疤,每一步都踩着蚀骨的疼,却比任何时候都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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