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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口传来一阵细微的、如同针扎般的闷痛。这不是我的记忆,却是我必须承载的过去。
“对不起……”
我在心里,对着那个早已消散的灵魂轻声说道,“占据了你的身体,非我所愿。你未能走过的路,未能感受到的温暖,我会替你走下去,替你好好感受。你的苦难,我铭记于心;你的名字,‘辞画’,我也将保留,作为对你最后的纪念与告别。”
与此同时,我自己的记忆也在翻腾。前世三十年的孤身拼搏,人情冷暖,最终殒命于车轮之下……那种漂泊无依、仿佛浮萍般的感觉,与云辞画的孤苦何其相似!两段人生,两种境遇,却在“孤独”这一点上,产生了绝望的共鸣。
“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是偶然,还是冥冥中自有注定?”
这个问题再次浮现,却没有了之前的焦躁不安。或许,答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来了,我活着,而且,我即将拥有一个真正的“家”。
族老太爷的祭文诵读完毕。接着,是里正爷爷上前,高声宣读早已拟定好的过继文书。上面详细说明了过继的缘由、双方(虽然我本生父母已无法到场)的意愿,以及最重要的——从此以后,我,云辞画,更名为柳辞画,记入柳老六与柳周氏名下,与亲子柳狗蛋(哥哥)序齿,视为嫡亲血脉,享有继承权,亦承担奉养之责等等。
当里正爷爷清晰地将“柳辞画”这三个字念出时,我跪在蒲团上的身体,几不可察地轻轻颤抖了一下。
柳辞画。
辞别旧日画卷,如新柳般重生。
这个名字,像是一道温暖的光,瞬间驱散了盘踞在心头的、属于“云辞画”的阴霾与沉重,也抚平了我自身前世今生的漂泊之感。
它不仅仅是一个姓氏的更改,更是一种身份的确认,一种归属的烙印。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孤零零飘荡在异世的游魂,不再是那个被父母双双抛弃的可怜虫。我是柳辞画,柳周氏的女儿,柳狗蛋的妹妹,柳树湾村柳氏一族的一员。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从心脏最深处涌出,迅速流向四肢百骸,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和……幸福感。是的,幸福。两世为人,历经冷暖,这一刻,我终于真切地触摸到了“家”的轮廓,感受到了血脉(哪怕是名义上的)相连的温情。
眼眶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热,泛起湿意。我连忙用力眨了眨眼,将即将涌出的泪意逼了回去。在这样的场合,流泪是不合时宜的。但我嘴角,却难以抑制地,向上弯起了一个清浅而真实的弧度。
“柳辞画……”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这个崭新的名字,每念一次,那份归属感便加深一分。
文书宣读完毕,接下来是关键的环节——叩拜先祖,确认名分。
在知客人的高声唱喏下,我依指令,向着那代表着柳氏无数先人的神龛,郑重地、一丝不苟地行三跪九叩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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