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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中秋节。
天刚蒙蒙亮,远处天际还残留着一弯淡淡的月牙和几颗疏星,我便自然醒了。心里存着事,睡得并不沉,但一夜安眠,精神倒是养得十足。侧耳倾听,隔壁娘的房间也有了轻微的起身动静。
我没有耽搁,轻手轻脚地爬起来。从箱笼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今天要穿的衣服——依旧是那身月白色的交领襦裙,干净素雅,象征纯洁与新的开始。仔细穿好,对着一面小铜镜将头发梳成整齐的双丫髻,用同色的发带束好,没有任何多余饰物,只求清爽利落。
推开房门走到院子,晨间的空气清冽沁人,带着露水和泥土的气息。哥哥也已经起来了,正在井边打水。他今日也换上了一身半新的深蓝色短打,头发梳得整齐,脸上还带着洗漱后的水珠,在微曦的天光下,整个人显得精神又挺拔。看到我,他憨厚地笑了笑,露出白牙:“妹妹,早。”
“哥,早。”我回以微笑,走过去帮着一起准备洗漱用水。
娘很快也出来了。她今日穿了一件洗得发白却十分干净的藕荷色斜襟褂子,深灰色长裙,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在脑后挽成一个紧实的圆髻,插着一根光滑的木簪,脸上带着一种郑重的平静。看见我们都已收拾妥当,她眼中流露出欣慰。
“都起来了?好,咱们动作快些,简单吃点,就过去。”娘说着,转身进了厨房。
早饭果然是极简单的。热了昨晚剩下的粥,就着咸菜,我们三人安静而迅速地吃完。放下碗筷,娘又检查了一遍我们三人的衣着,确认无误。我将昨晚准备好的那罐用蓝布包好的茶叶拿在手里。哥哥则检查了要带的“五谷”——我用一个小巧的柳条篮装着,里面五个小布包,分别装着稻米、黄米、小米、麦粒和豆子,每样都只有一小把,象征意义大于实际。
锁好院门,我们迎着东方渐亮的曙光,踏上了通往村西头、我那即将消失的茅草屋的路。清晨的村庄还很安静,大多数人家尚在睡梦之中,只有零星几户早起的人家烟囱里冒出袅袅炊烟,为中秋的团圆饭做着准备。我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土路上显得格外清晰。
越靠近茅草屋所在的那片区域,人声便渐渐嘈杂起来。远远地,就能看到那片荒地和竹林边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不仅有柳二叔带来的工匠队伍,还有许多得到消息、前来看热闹的村民。毕竟,在柳树湾村,要建一座青砖瓦房大院,可是多年未见的大事了。
我们的出现,立刻吸引了许多目光。那些目光复杂地投注在我们身上,尤其是落在我和哥哥身上,充满了好奇、打量、羡慕,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涌来。
“看,来了来了!狗蛋一家子!”
“哎呦,画丫头这一打扮,可真水灵!”
“听说今天就要动土了?乖乖,这就要起大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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