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晨霜爬上窗棂时,望舒被檐角的响动惊醒。推窗一看,豆豆正踮脚够着房檐下的冰棱,双丫髻上落着细雪,像沾了把碎糖。“姐姐你看!这冰棱能串成项链不?”他举着根透亮的冰条,手背上冻出了红痕。
线装册子从枕边滑落在地,夹着红绳银杏叶的那页敞着,被穿堂风掀起边角。望舒弯腰去捡,指腹擦过“拾白果”三个字,突然想起昨夜未写完的信——忘了告诉周大爷,那半双鞋底纳完的夜里,她梦见外婆坐在老庙石阶上,手里的针线在月光里闪,像把星星缝进了布里。
灶上的铜壶开始咕嘟冒泡,水汽漫过窗玻璃,把外头的雪影晕成一团白。望舒往炉膛添了把柴,火光里忽然看见鞋底上那点血珠,已经变成深褐色,像颗被岁月腌透的红豆。
“姐姐,周大爷会收到我们的信吗?”小姑娘抱着装白果核的布袋进来,袋口的红绳系成了蝴蝶结,是昨夜跟着针脚学的花样。布袋晃了晃,核子撞出细碎的响,像把冬天的阳光敲成了碎粒。
望舒正往陶罐里舀糖浆,闻言回头时,一勺琥珀色的糖汁滴在灶台上,凝成小小的月牙。“会的,”她用指尖蘸了点糖,递到小姑娘嘴边,“山风会替我们送过去,就像它把外婆的针脚,从老庙一直送到咱们手里。”
话音刚落,院门外传来邮差的吆喝。这次不是山中信,是镇上邮局退回来的旧函,信封边角已经朽了,地址处的墨迹晕成一片蓝。望舒拆开时,背面贴着的专辑邮票粘住了手指——印着顶流出道时的首张专辑封面,豆豆凑过来看,突然说“这上面的人,和姐姐手机屏保上的一模一样!”掉出的半张泛黄药方,是外婆年轻时写给山里药铺的,字迹里还带着点少女的娇憨,末尾画了个歪歪扭扭的银杏叶,像在悄悄呼应什么。
“这叶子画得没周大爷寄来的好看。”豆豆凑过来看,突然指着药方背面,“这里有字!”
是用铅笔写的小字,淡得几乎看不见:“阿妹要的白果糕方子,藏在老槐树洞里,霜化了就去取。”望舒指尖抚过那行字,突然想起昨夜罐底的白果——原来有些牵挂,早在几十年前就埋下了伏笔,像老庙里的银杏籽,埋在土里,等一场合适的雨,就能长出新的光阴。
雪停时,望舒带着孩子们去巷口捡新落的银杏叶。枝头还剩最后几片,在风里晃得厉害,像外婆招手的样子。小姑娘踮脚够到片半青半黄的,小心翼翼夹进自己的识字本,“要让山里的周爷爷知道,镇上的叶子还没落完呢。”
望舒望着远处的山影,突然想给周大爷再写封信。这次不寄鞋底,不寄叶子,就告诉他:檐角的冰棱化成水时,会顺着瓦片流进土里,就像那些说不完的话,顺着针线、顺着糖香、顺着邮戳上的泥土,慢慢渗进岁月里,长出新的牵挂来。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药方,纸页已经被体温焐得温热。远处的邮筒立在雪地里,像个沉默的邮戳,正等着把镇上的霜,印在山里的春天上。
重生后,她成了个疯批美人,为了替自己讨回公道,敢与全世界为敌,却只将心底唯一的温柔留给了那个冰山一般的男人。前世他的温柔他的宠连同他的命都只给了她一个人,重活一世,她还他一份倾世之恋!...
第二个词条更离谱。影帝裴冠是我的亲表哥,我初来娱乐圈,就跟表哥拍了部戏。剧组片场里多说了两句话,就被有心之人扭曲事实。不过就是我在拍戏片场的时候,买了点吃的,我问他吃不吃,他当时想睡觉,所以冲我挥了挥手,盖着被子在躺椅上睡了起来。结果现在就...
她,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世界第一天才杀手,冷酷无情,杀人于无形,却被组织欺骗利用,惨遭杀害。一朝重生,成了个又胖又蠢的废柴女学生?胖?瘦下来惊艳众人!蠢?京大校长亲自登门招揽!废材?黑客大佬舔着喊偶…...
看着萧寒渊和南婧儿一唱一和,萧云汐深吸好几口气,我辞职总行了吧!她是秘书,又不是南婧儿的奴仆!说完,萧云汐就想走。萧云汐,你站住。南婧儿叫住了萧云汐。萧云汐置若未闻,步子依然往前。...
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