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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眼看着这一切,心底一片冰凉。
上辈子,蒋淮岑选择先救我之后,绑匪是不是也是这样把温婉带走的?
然后她就开始了她精心策划的“悲惨遭遇”?
真是好大一出戏。
而我,是戏里最可笑、最可悲的那个道具。
剩下的绑匪用麻绳重新捆紧我的手脚,力度大得勒进皮肉。疼痛让我更加清醒。
我不能坐以待毙。
上辈子的悲剧,绝不能重演。
蒋淮岑靠不住,我只能靠自己。
我暗暗活动着手腕,观察着工厂的环境。
废弃的机器,堆叠的油桶,高处破裂的窗户投下斑驳的光影。
这里是城郊,蒋淮岑带人过来需要时间。
而绑匪……包括头目在内,一共五个人,看起来不像专业悍匪,更像是拿钱办事的亡命徒。
我的目光落在不远处一根生锈的铁棍上。
机会,只有一次。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工厂里很安静,只能听到绑匪来回踱步的脚步声和偶尔的低语。
看管我的绑匪有些焦躁,不停地看表。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外面隐约传来警笛声,由远及近。
绑匪头目神色一紧:“妈的,来得这么快!老二,去看看!”
一个绑匪应声跑到门口张望。
就是现在!
趁着看管我的绑匪也被警笛声吸引,扭头看向门口的瞬间,我猛地用被反绑在身后的手,捡起地上的一块尖锐碎石,疯狂地磨蹭手腕上的麻绳!
粗糙的石头摩擦着皮肤,**辣地疼,但我顾不上了!
弹幕似乎比我还激动:
【**!这是要自救了吗?】
【加油啊思夏!干翻这群**!】
【磨!快磨!绳子快断了!】
警笛声越来越近,绑匪们明显慌乱起来。
“老大!好几辆车!是特警的车!”
门口望风的绑匪惊慌地喊道。
“操!带上钱和那个女人,从后面撤!”
绑匪头目当机立断。
另一个绑匪冲过来,想要抓我。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我的那一刻,手腕上的绳子应声而断。
我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就地一滚,躲开绑匪的手,同时双脚猛地蹬地,整个人像猎豹一样扑向那根早就看准的生锈铁棍!
“臭娘们!敢耍花样!”绑匪惊怒,掏出了匕首。
我握紧铁棍,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血液沸腾。
三年的婚姻,我虽然不像蒋淮岑那样是特种兵王,但耳濡目染,加上他偶尔兴致来了教我的几招格斗术,对付这种货色,足够了!
侧身躲过匕首的直刺,铁棍带着风声横扫在绑匪的膝弯!
“啊!”绑匪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我毫不留情,铁棍顺势砸在他的后颈,他哼都没哼一声,直接晕死过去。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其他绑匪反应过来,纷纷掏出武器围了上来。
弹幕一片欢呼:
【打得好!漂亮!】
【姐姐帅炸了!蒋淮岑眼瞎了吧放弃这么a的老婆!】
【继续!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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