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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云非鹤否定的声音很轻,可是言语间却透着不容拒绝,所以即便云端月撇着嘴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他也没有改变决定。
“对我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
“倘若你不顾及身体,只一昧的埋头苦学,那我便去求神医将你逐出师门。”
听见这话,云端月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哥,你怎么能”
“长兄如父,我说得出就做得到。”云非鹤直言打断她,紧接着又语气严肃的问道:“所以你到底要不要乖乖去睡觉?”
云端月心知兄长的脾气,只得乖乖将医书合上,“知道了,我睡就是了嘛。”
说罢,云端月唤来侍女伺候,见状云非鹤这才放心的离开。
他并非是有意让云端月不开心,这些年云端月身体状况太差,其中有几次更是命悬一线,如今好不容易有所好转,他实在是不敢掉以轻心。
翌日清晨,云非鹤在院中晨练时,一娇小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哥,从今日起我陪你一块练。”
云端月今日的穿着与往日不同,一身素色衣裳精干利索,方便她在锻炼时不受束缚。
见她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云非鹤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发现她动作不对时出声指点一二。
一个时辰后,云端月已是累得气喘吁吁,在云非鹤的劝导下,乖乖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歇息。
“大人,神医来了。”
展裕带着西月书来到二人面前,云端月一听师父来了,立马起身上前行礼:“月儿拜见师父。”
此时云端月虽是满头大汗,但人却显得十分精神,西月书见状笑着将她扶起,“你我师徒间不必过于拘礼。”
“不行,师父肯收月儿为徒已是恩赐,月儿断不能再逾越了规矩。”
说罢,云端月再次躬身行礼,见她如此执拗,西月书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由着她去了。
随后西月书向云非鹤表明来意,因宋其豫伤势过重,担心病症有变,故而一早过来复诊。
云非鹤闻言二话不说立马带路,引领西月书至后院小屋,而云端月则是火速回闺房换了一身衣裳。
“看来他暂时无性命之忧了。”
西月书给宋其豫把脉后确定他已经度过最危险的时段,紧接着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往他嘴里倒了一粒药。
这时,云端月恰好换装赶来,西月书看见她后说道:“我要给他重新开方子,你过来看着。”
云端月听到这话心中一喜,立马上前主动磨墨,“是,师父。”
一旁云非鹤端坐在桌前,眼睛依旧紧盯着西月书,虽不知其真容,但他总觉得‘神医’的这个身影有些熟悉。
“眼下他的心脉已经护住,气息也变得平稳,但他五脏六腑皆有受损,所以这个时候可以在药方中加入川穹、远志、覆盆子、酸枣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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