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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他的指控,我只觉得无力。
“既然你这么想维护她,那我们也没必要一起过了,分开吧。”
陆承屿错愕,下颌线绷的很紧。
“因为这点小事你就要离婚?”
“军婚不是儿戏,是一辈子的事,不要再说气话了。”
我正要说话,突然“哔——”的一声哨响。
陆承屿就已经带好军帽立即飞奔出去。
我只能对着他的背影大喊:“陆承屿,我们根本没有办结婚证,不需要离婚。”
但我的声音被集合声和军号淹没。
没办法,我只好离开,打算另找时间跟他说清楚。
我去了自己上班的食品厂撤销了婚假,直接到岗。
上一世我为了照顾陆承屿的爸妈,没能在自己岗位上发光发亮。
这辈子我一定要好好干活,争取做最优秀的女工人。
冬天的天黑得很早,下班时已经看不清路了。
我打着手电筒,拎着斜挎包往家属院走。
走到门口的大槐树下,突然窜出一个黑影。
“婉栖同志,听说你和陆团长结婚后他一直没碰过你,你难道不寂寞吗?”
来人是当初差点侵犯我的流氓——林庆兴。
他抹着摩丝的大背头蹭亮发光,看的我两眼不适。
我扭头就走,却被他拦住去路。
“都说没有破过处的女人是不完整的,你不如跟我在这大槐树下做一对野鸳鸯,体验一下女人真正的快乐。”
说着,他一把抱住了我。
“上次没得手,这次可不能让你给跑了!”
我挣扎着警告他:“林庆兴,我是团长夫人,你敢乱来是要吃一辈子牢饭的!”
推搡间,家属院里一声惊呼。
“沈婉栖背着陆团长偷人了!”
瞬间,院子里的灯全亮了起来,挨家挨户跑出来看热闹。
大槐树被围得水泄不通,林庆兴立马松开了手。
我衣衫凌乱的站在那儿,脑子里很乱。
没一会儿,陆承屿回来了。
周围人添油加醋的讲述着刚刚的一幕。
“陆团长,你这媳妇儿可真不老实,偷人都偷到家门口。”
“昨天推赵大嫂下水,今天跟野男人勾搭,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我气得发颤,沙哑着解释:“我没有,是林庆兴又欺负我。”
陆承屿脱了身上的军大衣披在我肩上,而后眼神凌厉的看向众人。
“我媳妇儿只是摔了一跤,林同志扶了她一把而已,大家不要误会。”
他一个眼神扫向林庆兴,对方也急忙讪笑附和,一溜烟的窜出了人群。
家属院的众人神色各异的打量着我,但也纷纷噤声各回各屋。
我被陆承屿拉回了屋。
“三年前你不让我报警抓他,现在你又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让他走了?”
我直截了当质问他,整个人还心有余悸。
陆承屿不可置否:“反正你也没真的被他怎么样,要是闹到警局人尽皆知,你以后还怎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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