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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时候的班机?我可以去送你。」
巨蟹座的她摇摇头,似乎怕我的身影弄拧了原本台面下祥和的尴尬。「後天有其他亲戚会载我去机场,你还是不要出现好了。」
「可以给我机会等你吗?」她摇摇头。也许得在国外学校待上三年不止。
这段感情靠着网路仍未普及的高额国际电话勉为其难断续地煎熬几年,结局不出意外在背景差距中颓瘪弃守,而我却循着乖戾的世俗凛则成了刁滑世故的犬儒老朽。
行驶几个路口後雨势更加狂妄涕泗,远远望去雨幕宛若一道从天奔降的诅咒禁锢,屯街塞巷地将整个城市的交通与思绪凝结胶滞。难怪富豪们会考虑用直升机来当交通工具。咦,刚刚突然飞过眼前的那不是传说中北冥鲲鹏吗?
我真的忘了怎麽认识伊的。还有伊的星座。
刚认识时伊语气一派轻松的说着她的男朋友还在当兵,却还是毫不在意地要我载她去妈祖庙求个平安符。
仲夏的某个夜里我开车载她回家,那是被一大片稻田与蛙鸣包围的田间三合院聚落,伊嚷着先去盥洗把我晾在房间等着,还特意半敞着房门说是怕被家人不小心撞见我的存在。我倚着小沙发上看着房内昏h灯光映出走廊地上她那道疲累迷寐的影子,原来这半掩的房门也跟男朋友般得以在巨浪掀涛的感情世界拼凑出一缕恣散释然的平安符。伊猝然翻过高挑的身子,邪教k下洁白的腿胯点滴舛杂堆积起j具的梦境,紫se短袖上衣可以看出白天穿的的枣红se蕾丝内衣早不知换置到何处,sao动不安的虫蝨溱溱津化成汗水铺蛰我的脖颈後背,指针缓缓横亘在黑胶唱片的纹路上面,让其轻轻哼出曲水流觞。我眼角余光还得不时瞄着半敞房门外有没有其他人影出现,墙壁跟走道的四道影子交错穿梭後又忙着四散收拾一地的杯盘狼藉。
时间久了伊那家境尚佳的男朋友察觉到伊的不对劲,於是我拖着神秘的行李箱继续在冗长的感情胶卷上颠沛流转。良久之後的某天,我在正准备去台北出差的候车月台上意外遇着伊的学姊同事,她灿灿笑着说要去参加伊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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