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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总是深沉如古井、仿佛万事皆在掌控的眼睛里,第一次清晰地裂开了缝隙。
“你……”他声音比刚才哑了许多,像是从紧绷的喉咙里艰难挤出来,“……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千岁爷是不是忘了,我是怎么知道自己有孕的?”
“太医院的脉案可以作假,旁人的话可以哄骗……”
我微微抬高下巴直视他:“只有我自己不会骗我。”
这是我深藏的秘密。
我娘去得早,没娘护着的庶女在后宅,若不自己学着辨一辨饮食汤药,恐怕都活不到及笄。
而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一个人。
那时我窝在她的闺房里,分享着少女间最私密的体己话。
我说起这不为人的本事,她笑着戳我的额头,说:
“我们方好真厉害,以后入了宫,我可要指望你帮我看着点。”
她的笑容真切温暖。
思绪拉回,我依然盯着晞白:“你送来让我防身的噬心散,气味特殊,混在薰香里或许不易察觉,但单独嗅闻,分明是鸠羽灰碾磨后的味道。”
“那是见血封喉的剧毒,用量稍重,便能顷刻毙命。”
“您把这东西给我,是让我防身,还是防着不小心让她死得太慢?”
晞白的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似乎更白了一分。
自从阿絮出现,他们就一直在告诉我——颐嫔是我的死敌。
然后一步步引导我去发现她的阴谋,相信她要害我,不遗余力地撺掇我杀她。
直到今天,我才想明白了他们的目的。
我微微侧过剑锋,往晞白颈侧一处极其细微的褶皱划去。
仿佛丝绸破裂的声响过后,一片薄如蝉翼的东西从他颈侧剥离。
在他原本的皮肤上,赫然显露出一抹痕迹。
是一枚形似牡丹的胎记。
和晏清殊一模一样的胎记。
“呵……咳咳……”
身前传来晏清殊压抑着痛苦的咳嗽声,以及一声低低的笑。
她用手背抹去唇边的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目光越过我落在晞白脸上。
那毒虽被我换掉,但换掉之后的药力也不会让她太好受。
灯火跳跃,映照着她和晞白颈间刺眼的印记。
她的眼神很复杂,有一种深深的、物伤其类的悲哀。
“你输了。晏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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