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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残星还挂在天边,荒村的屋顶覆着一层白霜,踩上去咯吱作响。
火塘里的余烬早已冷却,只余下几缕青烟,缠绕着破窗漏进来的晓风,悠悠散在冷寂的屋里。诸葛清将残卷小心收进香囊,指尖拂过绣着的缠枝莲纹,眼底凝着一丝决绝。钟离月把玄鸟玉佩贴身藏好,转身踢了踢靠在墙角打盹的刀疤脸:“走了,再耽搁,玄鸟卫的人怕是要循着雪痕追来了。”
刀疤脸猛地睁眼,眼底的惺忪瞬间褪去,他摸了摸肩头的包扎,咧嘴笑了笑,声音沙哑:“老子的命硬得很,再来十个鬼面,也能砍翻。”
慕容昭正将最后一块干粮掰成四份,闻言瞥了他一眼:“省点力气吧,到诸葛老宅还有百里路,这荒山野岭的,没力气可走不出这片林子。”
上官珩始终沉默着,他靠在门边,望着远处连绵的山峦,指尖攥得发白。昨夜的真相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头,每念及父亲上官雄的伪善,胸腔里便翻涌着灼人的恨意。直到诸葛清走到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他才缓缓回过神,眼底的红血丝格外刺眼。
“走吧。”诸葛清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听风轩的遗诏,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四人整装出发,踩着没踝的积雪,朝着东南方向行去。
雪后初霁,阳光透过稀疏的林叶,洒下斑驳的光点,落在积雪上,晃得人睁不开眼。寒风卷着碎雪,刮在脸上像刀子割,众人却谁也没有吭声,只是埋头赶路。
行至晌午,腹中饥饿难耐,几人寻了处背风的山坳歇脚。慕容昭掏出仅剩的半块干粮,正要分食,却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噤声!”钟离月猛地按住腰间的佩剑,眼神警惕。
马蹄声由远及近,夹杂着几声吆喝,听动静竟有十几人之多。刀疤脸瞬间绷紧了身子,伸手摸向背后的大刀,慕容昭也将上官珩护在身后,目光死死盯着山坳外的路口。
片刻后,一队身着玄色劲装的人马转过山坳,为首之人面色冷峻,腰间挂着一枚铁牌,上面赫然刻着玄鸟二字。
“是玄鸟卫地阁的人!”钟离月的声音沉了下去,“看来,他们还是追来了。”
为首的玄鸟卫瞥见山坳里的人影,当即抬手示意队伍停下,他勒住马缰,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四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钟离大小姐,慕容少主,还有上官家的小公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刀疤脸怒喝一声,就要提刀冲出去,却被诸葛清一把拉住。她抬眸看向那人,声音平静无波:“鬼面呢?让他出来见我。”
那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仰天大笑:“鬼面大人何等身份,岂会来追你们这些丧家之犬?不过是派我等前来,取你们的项上人头罢了!”
话音落,玄鸟卫众人纷纷抽出腰间的长刀,刀锋在日光下泛着凛冽的寒光。
山坳里的空气瞬间凝固,风雪再度卷起,吹得林叶簌簌作响。一场恶战,已是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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