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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银杏树下时,风正卷着金黄的叶子掠过他肩头。我望着他抬手拂过额发的姿态,心脏突然像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那双眼睑微垂时的弧度,像极了多年前在医院走廊里递给我热牛奶的陌生学长。
阳光穿过叶隙在他侧脸织就的光斑,让我想起某个被雨水打湿的午后。那时我缩在教学楼后的角落哭,是那个学长蹲下来,用袖口替我擦脸上的泪,说别哭啦,你看这只被雨淋湿的流浪猫,我们一起把它送到收容所好不好。
此刻相似的温柔顺着风钻进衣领,我忽然觉得自己像只曾困在玻璃罐里的萤火虫。当年学长替我拧开瓶盖的瞬间,我也是这样猝不及防地撞见大片光亮。现在这个人的出现,让我胸腔里那只早已飞向远方的萤火虫又折返回来,停在他衬衫第二颗纽扣上,翅膀扇动的频率,和记忆里那场拯救一模一样。
我悄悄往他的方向挪了半步,银杏叶在脚下发出细碎的声响。他转过身时,我正盯着他袖口磨出的毛边发呆——和学长那件洗得发白的校服袖口,有着惊人的重合。原来人真的会在另一个人身上,重逢自己的救赎。晨雾把终南山揉成一团湿冷的墨,我踩着露水往深处走时,石阶早被岁月啃得缺了口,青苔在缝隙里打滑,每一步都像踩在碎玻璃上。他说终南山的云会说话,去年深秋在渡口送他走,他衣角沾着银杏叶,说等第一场雪落,就回来教我听云声。可雪落了三次,他没回来,我只好自己来。
手心攥出的汗混着露水,顺着登山杖往下滴。过了鹰嘴崖,风突然横过来,像谁在背后猛推一把,我死死抠住崖壁上的老树根,脚下就是翻涌的白雾,深不见底。背包里的干粮早吃完了,水壶也空了半截,喉咙干得发紧,却不敢停——昨日在山脚下听采药人说,前几日有游客迷路,至今没找着。
他说终南山的云会说话。我想起他说这话时,眼里盛着的光比星子还亮。那时我们挤在巷尾的小酒馆,他喝了点酒,脸颊泛红,说要去终南山寻一间石屋,看云聚云散。我笑他矫情,他却捏住我手指往窗外指:“你看那朵像不像你生气时鼓的腮帮子?”
风更烈了,卷着松针往衣领里钻。我咬着牙翻过最后一道梁,忽然听见竹笛声。调子很轻,像泉水漫过青石板,混着松涛一起涌过来。
石屋就在前面,青瓦上压着半尺厚的霜。他坐在门槛上,灰布衫沾着草屑,手里的竹笛沾着星子。看见我,他睫毛颤了颤,像惊动了檐角的风铃。
“怎么来了?”他声音比竹笛还软。
我攥着空水壶,指节发白,却笑出声:“来听云说话啊——你说过的,终南山的云,比城里的鸽子还会传信。”
他忽然把竹笛递过来,笛孔里凝着一滴露水,映着我通红的眼眶。“刚起雾时,云就说了,有个傻子正翻鹰嘴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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