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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三五:“啊?”
冬芽无措道:“大姑娘,您先给她看看,您先试试?您给她把把脉?”
说着冬芽就要回头招呼春萍上前来,傅荷再次将她拦住了。
“不用了,我看到春萍第一眼就猜到了是什么病了,但是,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治。”
傅荷耸耸肩,有些无奈,“我跟你说实话吧,她这个病症我只听我师傅讲过。”
“那您师傅没告诉过您应该怎么治吗?”冬芽急得发问。
傅荷应道:“她告诉了啊。”
冬芽的心跌宕起伏,瞬间笑容又回到了脸上。
可傅荷下一句话又将她打入了深渊。
“可她讲的时候我没认真听啊,我想着这种病实在怪异,除了我师傅自己写的书上有,我根本就没见过,就…没认真学。”
傅荷摊着手,有些无奈,又有些遗憾。
“所以真的不好意思,我目前真的治不了这个病。”
冬芽咬紧牙关,哽咽道:“大姑娘,您都还没给春萍把过脉呢,而且我真的真的可以不要工钱的…”
“别啊,工钱你该要得要啊,这钱是府里发的,又不是我私人掏腰包给你的,凭什么要我出力,侯府省钱啊!”
傅荷瞪大了眼,极力的想把这个关系给冬芽解释清楚。
冬芽开始掉眼泪,她胡乱抹了两把。
“那大姑娘您要收多少诊金,您说个数,奴婢一定想法子。”
“不是钱的事儿。”
傅荷轻轻拍着冬芽肩膀,说:“是我目前真的治不了。”
她仰着头,眯着眼睛想了想,又道:“但是我师傅肯定能治!这样吧,等我将府里的事情了了,我就要回去接我师傅,然后我再问问她老人家应该怎么治,成吗?”
对啊!她治不了,不是还有她师傅吗!
冬芽眼里又有了神采。
“那不知道您师傅在何处?既然这天下只有她见过这种病症,能治愈,能不能请大姑娘为奴婢引荐一下呢?”
不成想,傅荷几乎没有半点迟疑,立刻拒绝了。
“不行。”
“为…为什么?”冬芽只感觉自己一颗心七上八下的,都快跳不过来了。
傅荷只说:“她现在暂时出不来。”
冬芽还想说些什么,这时,院子外头又来了人传话,说是侯爷回府了,请大姑娘过去说说话。
傅荷应了声知道了。
又对冬芽说:“这事儿你就别急别多想了,回头等我事情了了,我一定问问我师傅。反正春萍这样也不急在这十天半个月的。”
冬芽抿着唇,声音很低:“大姑娘说的是。”
“啊,我先过去了啊,你俩赶紧将这收拾好。”
傅荷领着钱三五朝院外走去,背对着冬芽摆了摆手,声音爽朗道:“收拾好了大姑娘有赏啊!谢了!”
院子里只剩了冬芽和春萍两人,春萍还在原地玩自己手指甲。
冬芽爱怜的看了妹妹一眼,自语道:“春萍,你看,这个大姑娘果真是个祸害,虚伪仁善,无非是瞧我们付不出诊金才脱口不给你治疗的,偏还寻那么多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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