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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侯府过了风平浪静的两日。
“啊哈……”傅荷刚醒,打着呵欠伸懒腰。
她撩开床幔朝外头望了一眼,今日的日头不错,细碎的阳光透过窗棂进来,变成一缕缕浅金的波纹。
吱呀一声,门推开来。
冬芽端着刚打好的水,赶紧放到了架子上,回头招呼傅荷:“大姑娘,您怎的不多睡会儿?”
“唔,差不多都这个点就醒了。”
傅荷起了身,随手抓了抓乱成一窝杂草的头发。
冬芽便道:“那奴婢先伺候您洗漱,再让春萍给您端早膳去。”
“行。”
傅荷应了声,慢条斯理的走了过去,冬芽拧了湿毛巾给她,又说:“奴婢先前烧水时,听见她们说夫人要出府去,大姑娘若是无事,不如陪陪夫人?”
傅荷正要往脸上擦,听到冬芽这话愣了一下。
她望着冬芽,冬芽脸一僵赶紧解释道:“大姑娘别误会,奴婢不是要教您做事的意思,只是想着…”
冬芽声音慢慢变小了些。
“只是想着如今二姑娘被老夫人拘在了佛堂,侯爷与夫人就您一个女儿,都说女儿和娘亲贴心,您不妨趁此机会和夫人多亲近亲近,总是好的嘛。”
傅荷洗了脸,点了头,“嗯,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觉得人是相互的,她若来找我,我也许还是愿意陪她出府的,只是她自己不来,我何必上赶着去求着和她做好母女呢?”
傅荷耸耸肩,说的很无所谓。
冬芽抿着唇,没有再言语。
可她脸上的表情出卖了她的小心思。
傅荷劝她:“我知道你想法,我和她们关系亲近些,在这府里日子就能好过许多,你们跟着我,自然也水涨船高。”
冬芽红了红脸,到底没否认傅荷的意思。
可傅荷却笑着说道:“但是我不认为可以拿别人待你的好当做你永恒的底气。做人啊,始终得靠自己,方能长久。”
冬芽小声反驳道:“可是…大姑娘,侯爷与夫人是您亲生父母呀。”
傅荷叹口气,拧了拧冬芽的脸颊,有些无奈的说道:“傻姑娘,哪有父母和子女像我们这般的?”
说话间,春萍端着食物进来了。
她一贯笑的开怀,好似永远都那么无忧无虑。
“大姑娘,吃东西!别饿着!”
“行,放那儿吧,谢谢了!”
傅荷也跟着春萍笑。
没有心眼的人,看待任何事物都纯粹,傅荷喜欢这种简单。
春萍喜滋滋的给傅荷舀汤布菜,“大姑娘,这是糖包子,好吃!我最爱吃!”
傅荷闻言,便分了一个给春萍。
“吃吧。”
“谢谢大姑娘!”春萍笑开了花,不等冬芽阻止,春萍便咬开了。
这时,傅荷瞥见春萍手上的玉镯。
她咀嚼动作放缓,笑问道:“冬芽,这几日发财了啊?都舍得给你妹妹添置这么好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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