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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若离知道怎么打蛇打七寸,更知道上位者忌讳什么。
她淡淡一笑,道:“我是实话实说,你口口声声贬低农人,说我们是泥腿子,可不像是随便聊天。”
凌月力挺亲娘,“她跟谁说的?说的什么话?叫人复述一遍,让大家评评理。”
上官若兰也道:“娘娘这个主意好,若是林夫人还不服气,可以贴出去,让全天下的文人墨客和百姓评一评。”
林夫人是真害怕了,一个劲儿地磕头,“太子妃娘娘,福王妃娘娘,臣妇有罪,臣妇再也不敢了,请娘娘饶恕臣妇这一次吧!”
说着,就“啪啪啪”地抽自己耳刮子。
用的力气还挺大,几下子林夫人的脸就被自己抽肿了。
今天她这张老脸算是丢尽了。
她没想到,上官若离这些泥腿子竟然不给大长公主面子,敢在皇家的宴会上跟她作对!
上官若离给了凌月一个眼色。
凌月看向太子妃,微笑道:“太子妃,臣妇看她倒是真知错了,要不就这么算了吧?”
太子妃:“……”
不依不饶的,不是你们一家人吗?
她微微一笑道:“行了,以后说话注意点儿。”
林夫人忙停下抽耳光,给太子妃和凌月磕头:“多谢太子妃娘娘,多谢福王妃!”
太子妃笑道:“行了,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下面是作诗作画的时候了,大家尽情发挥。”
林夫人哪里还有脸待下去,请求道:“太子妃娘娘,老身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
林夫人的儿媳妇一看这情况,也要求侍奉婆母回家。
太子妃也没留她门,让宫人送她们出去。
上官若离这次可不敢谦虚了,不给她们亮出点儿真本事,还以为她真是什么都不懂的泥腿子呢?
于是,接下来,赋诗作画,她和凌月样样出彩儿,让众人惊讶。
上官若兰笑道:“妹妹这么多年,才情依然很出众呢!”
褚夫人笑道:“可不是,听说,东夫人当年可是京城第一才女呢。”
凌月叹息道:“母亲即便是失去了记忆,还能教导我诗书礼仪,可想而知,当年定是才情不凡。”
大家恍然,她们似乎忘了,上官若离丢失以前,可是京城第一才女呢!
不然,能让先皇最宠爱的小儿子顺王相中?
刚才人家不过是谦虚谦虚,林夫人竟然当真,当众奚落起来的。
真是为老不尊,倚老卖老!
林夫人回去也没让人擦药,就去找大长公主去哭诉了。
反正错儿都是上官若离几个,她们抓住她话中的一点儿小错,就对她故意刁难。
“大长公主,您看看我这老脸,还有法出门要吗?不给我脸,不就是不给你脸面吗?咱们可以一家人!”
大长公主对这个妯娌也是厌烦,整天仗着她的名头,在外面耀武扬威,好像她们妯娌之间的关系很好似地。林夫人道:“我被欺负,您的脸上光荣怎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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