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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姨太太被她这句话点破,顿时涨红了脸,吭吭哧哧结结巴巴:“没,没有,我只是......”
沈琼芝道:“这事实在是不好帮忙,哪怕二姐见怪我也不能答应。你妹夫做这首辅才多久,树大招风,先前把姐夫官职摆弄掉本就担着风险,再要出手只怕外人非议。你知道心疼自己夫君,我怎么能不知道?”
这话说得二姨太太几乎坐不住,含泪道:“妹子,我错了,是我猪油蒙了心吃那厮忽悠,把个至亲的心差点寒了。往后他再和我提这事,我只管骂他。”
沈琼芝道:“还是别骂了,不搭理就是。你本就老实,到时候吵不过昏了头,又做出糊涂事来。”
这话以她们平时相处的模式来说,多少是有点重的。
二姨太太知道妹子不高兴,低头惭愧答应。
裴玉朝回府后,裴福照例向他汇报今天府内要紧事情,以及夫人的饮食行动状况。
听完他回了房,问沈琼芝今日如何。
沈琼芝给他拿茶宽衣,道:“本来挺好的,二姐来坐了一趟,倒叫我生了一会儿气。不过也没怎么着,很快就放下了。”
裴玉朝道:“正想问这个。听说她今日去的早神情也不对,你们吵架了?”
沈琼芝把事情完整告诉了他,叹息:“前两天老太爷和我们说她胳膊肘往外拐,有了男人就不要爹娘兄弟姐妹了。我只当是他气话,现在看来不是没有缘故的。”
裴玉朝笑:“只怕岳父心里也这么看你,不好意思当面说罢了。”
沈琼芝疑惑:“我何时为了夫君不要家里人了?”
裴玉朝道:“当初他们心中有怨要你与我和离,结果你才答应,转头就又回了我身边。要不是看在你肚里这个面上,或许岳父他们至今还在心里骂我。”
沈琼芝噗的一笑:“那不一样,我们的事受罪只牵扯自己,真要计较的话我娘家那边沾你的光更多呢。哪像二姐,为了自己男人就不顾我男人了。”
裴玉朝看着沈琼芝。
她有些不解:“怎么这样看着我?”
裴玉朝道:“听你说那三个字,一天的辛苦全消了。”
沈琼芝一怔,腼腆道:“你要是喜欢,以后我多说。”
裴玉朝笑:“好。”
二姨太太回家后,懊悔了好一阵子,越想越不过意。
偏偏晚上卢彪回来后,又盘问起了她拜见妹夫的事,二姨太太忍不住发火了。
“这个事我没能耐管,你还是老老实实做生意,少想些有的没的。若非要做官,就把我休了,去找个能让你做官的老婆!”
卢彪出乎意料地一声不吭,转身要出去。
二姨太太骂道:“这早晚又去哪里?你要是再去喝花酒,就别回这个家了!”
卢彪道:“你不是要我去做生意?男人间不喝酒哪里谈得成生意,难不成你去陪人家客人唱曲儿?这也不许那也不许,想逼走我另找人直说就是了,我还拦住你不成!”
说着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二姨太太被他这话羞辱得满面通红,又无话可说,恨得一边流泪一边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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