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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施然关上鸟笼门,继续道,“陛下的脉象很康健。”
“嗯?”老皇帝一愣,“你什么时候给朕诊脉了?”
卓施然弯眸笑着竖起一根手指勾了勾,一条蛊丝渐渐显现出来,“方才逗小鸟的时候,就已经诊了。”
老皇帝看到那条蛊丝,还是有些谨慎,主要是因为知道卓施然在蛊术上的建树。
卓施然收回了蛊丝,“臣会开个养身的方子让陛下喝着。若有身体微恙,陛下又不放心御医院那些医官的话,可以让人去臣的医馆,找言蓁和言祈父子俩前来。”
“言家人!”老皇帝原本还很是温和的面色,一瞬间就变得很是森冷,“说起言家人,对他们的发落,也很快要下来了!”
老皇帝看着卓施然,“你不是中意那封家小爵爷么,他虽是现下与言家女子有婚约在身,但很快也就没了的。”
卓施然听了这话,脸色没有什么太大变化,其实这个可能,她已经猜测到了的。
皇室就算势微,皇帝也不是谁都能给戴绿帽子的。
但言苍和言家,不仅祸乱宫闱,还与皇后珠胎暗结,生下司空昱冒充皇嗣,混淆皇室血脉,意图染指皇权!
这就算皇室势微,也不可能忍的。
发落只是迟早的事情,卓施然觉得,老皇帝一直没有对言家发落,肯定不止是因为就吃了这个闷亏,就这么认了。
肯定是在准备中,毕竟,皇后口中应该是能掏出不少供词来的,等这些证据都齐全了,估计就已经万事俱备,言家就得被收拾。
卓施然今日进宫,除了辞行,给老皇帝诊脉这些之外,还有另一个打算,就是把言蓁言祈父子俩,从言家的破事儿里摘出来。
“陛下,言蓁言祈父子已经脱离言家了,现在效力于臣。”卓施然忖了忖,就将事情讲了一遍。
然后向老皇帝请罪。
老皇帝听了之后,眉头皱着,沉默了许久。
司空献在一旁抿了抿唇,低声唤道,“父皇……”
老皇帝叹了一口气,看着卓施然,“你这丫头,朕一直觉得你是个狠得的人。”
卓施然闻言笑笑。
“但你有时候吧,又心慈手软得让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老皇帝说道。
卓施然想了想,“臣毕竟是个医者。不过陛下尽管放心,他们父子与我有言灵契约,绝不会与言家之辈同流合污。”
“行了。”老皇帝说道,“你去给贵妃和母后都瞧瞧吧。贵妃日前在别院经受的那些磋磨,还是有些身子不爽利。”
卓施然知道,老皇帝既然这样说,基本上是问题不大了。
她点了点头,这才向老皇帝告辞,然后看向了司空献,“是了,臣的母亲体质不好,此番便不与臣同行了,留在京城将养,还望王爷能多关照几分。”
“放心。”司空献点头。
卓施然这才离开。
她出门之后,老皇帝才低声同司空献说了句,“老七啊,你说她这般聪慧机敏,却又心肠柔软,朕将她打发到滦南去……是不是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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