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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心不表出来,空口白话的,权王如何能信他?
等权王彻底稳定了库州的局势,彼时他又用什么来保命?
淮侧妃掐着越公子脸颊的手松开,直接给了他肩臂一巴掌。
“嗷——”越公子被自家母妃的巴掌,扇打的断了心头思绪,捂着肩头痛嚎出声。
“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在真正的聪明人面前,心思少一点,活的才长!你是不是忘了?”淮侧妃斥道。
越公子见向来聪慧的母妃突然张口大咧咧的说这些,面色顿变,以眼神示意淮侧妃隔墙有耳。
淮侧妃瞪了越公子一眼,回了一个‘老娘还需要你提醒的眼神’,扬手又揪住越公子的耳朵,继续怒声训斥。
“想老实活着,在聪明人面前,就该老实点!”
“玩弄权谋手段?你玩得过人家吗?”
越公子被淮侧妃揪住耳朵,因为xiong肩处的剑伤还未完全长好,怕伤口再崩裂,因此不敢大动作的闪避,只得倚在原地,任由淮侧妃施为撒气。
“你也知自己身份敏感,却擅自在聪明人眼皮子底下,玩弄权谋之术,又表明忠心说你愿成为她麾下之从?”
越公子不住的呼痛,想以此引得淮侧妃心疼,从而对他手下留情。
淮侧妃显然怒极,无动于衷,继续冷着脸反问斥道:“换位细思,你这般行事,可不可笑?”
越公子呼痛声顿止,被淮侧妃一语惊醒,怔愣在那里。
“这”
“这什么这?”淮侧妃格外凶的回斥。
“权王殿下能收拢诸多有才之士投效辅佐于她,又以女身登王。你说,她是聪明人,还是蠢人?”淮侧妃厉声喝问越公子。
越公子抬手握住自家母妃仍在揪紧他耳朵的手,求饶道:“权王殿下若是蠢人,这天下怕是没有聪明人了”
淮侧妃的视线,严厉地落在越公子xiong口的伤处上:“那你说,做这事,你蠢不蠢?”
越公子垂头丧气,眼含泪花:“蠢。”
淮侧妃这才松了手:“白教你了!看着精,实则憨!”
越公子抬手捂住自己被揪红了的耳朵,眼尾红彤彤,好不可怜的看着立在榻边,正甩着手,嫌弃揪他耳朵,却把手弄疼了的淮侧妃。
“母妃,耳朵肿了呜”
淮侧妃训完人,手也舒服了,就开始利落地收拾起自己的绣篮,一点也没有挥发母爱的意思,转身就往寝室外走,准备回自己的寝殿歇息。
临出门前,淮侧妃犹不解气的愤然地嘟囔了一句:“果然,鲁王那烂人的劣质血脉,还是拖累了我儿的智商”
“母妃!呜”您是不爱我了吗?
房门关闭,淮侧妃的身影彻底消失,独留越公子一人在房内,只觉得身与心,哪都被剑刺了一遭。
“噗——”林婉娘闭眼在榻上翻了个身,喷笑出声。
苍州雍州牧,发来求娶婚书
寝殿的紫铜香炉中,飘出袅袅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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