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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
“喊你起床。”我面不改色的收回了手,“我怕你迟到。”
“军号声响起我就会起床,不用你喊。”
纪南洲说完,就从床上起来,披着军大衣去了浴室。
哗啦水声响了整整半小时,直到外面军号声响起,他才走出来,对着镜子穿戴整齐。
临走前,他叮嘱我。
“我们的结婚报告我昨天已经交去了团部,你记得去把结婚证拿回来。”
我点了点头。
等他开着吉普车离开,我立马骑着二八大杠去了团部。
上辈子的当牛做马,生生累死在高粱地的一幕,如走马灯一般在我脑海中浮现。
当初逃难没吃没喝,我活了下来。
后来有吃有穿,还嫁给了人人羡慕的团长纪南洲,却被活活累死。
重来一世,我还要在这一场无爱无性的婚姻里继续蹉跎吗?
进了团部登记办,工作人员问我。
“同志,你是来领取结婚证的吗?”
看着窗口的大红囍字,我坚定的摇了摇头。
“不,我要拿回我和纪南洲团长的结婚报告,取消登记。”
“有信息填错了,到时候重写一份再交上来。”
我随便扯了一个理由。
工作人员没多疑,在一沓资料里翻到了我和纪南洲的结婚报告。
“还好昨天你们交的晚没来得及办证,不然撤回手续可麻烦了。”
我接过报告道谢:“麻烦同志了。”
还好没交上去,省了离婚的手续。
走出团部,我就把结婚报告撕碎丢进了垃圾桶。
看着稀碎的白纸,我松了口气。
这辈子,我再也不用被婚姻的枷锁束缚,一天24小时围着军区大院、围着纪南洲和他爸妈转了。
回到家,我把昨晚的床单拿去河边清洗。
刚往河边走,就听到一些关于我不清白的传闻。
“昨晚纪团长新婚夜,房间里却安静的一点动静都没有,不会也嫌弃简欣言是个二手货吧。”
“肯定的,当初她说是差点被侵犯,但谁知道到底有没有捅破那层膜。”
我端着盆直接走过去,冷着脸看向那几个长舌妇。
“住口,你们凭什么这么说我?”
但没人把我的话放在眼里,为首的赵大嫂更是阴阳怪气。
“哟,刚嫁给纪团长,就摆团长夫人的架子,还不是个被人玩烂的破鞋。”
上辈子,我忍气吞声,被戳一辈子脊梁骨。
现在我不想忍了,我把盆丢在地上一摔。
“没有证据就是造谣,造谣是要坐牢的!”
赵大嫂被吓了一跳,身子一个不稳掉进了冰河水里。
她在水里扑腾着大喊:“来人啊,救命啊,团长夫人要杀人了!”
一群人手忙脚乱,不一会儿连警察都来了。
“简欣言,有人举报你涉嫌故意杀人,请跟我们走一趟!”
我错愕不已,正要解释,就看到在周边巡视的纪南洲也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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