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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絮,你不用急着回应我,我也不强求你接受,只是......只要能陪着你,哪怕你只当我是朋友,我也愿意。”
他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方向盘,侧头望向窗外,像是在等待什么,又像是在逃避什么。
而我心里一片紊乱,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
“周总,你——”
车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喇叭声,打断了我的话。
车内的气氛被这声音撞得七零八落,我猛地抬起头,他也猛地转回视线对上我的眼睛。
那一瞬间,那目光里的真挚,像燎原的火焰一般,几乎将我灼伤。
“不着急,”周彦景低声说道,“你可以慢慢想。”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口。
想好的话在喉咙里堵成了一团,没有缝隙。
“周总,”我再次尝试开口,声音带着不属于自己的陌生。
“我不确定,我们......”
话语像个半途夭折的句子,我没再接下去。
“这不是工作场合,”他打断了我,原本低哑的声音攀上急切。
“别叫我周总,清絮。”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像承受着某种沉重的煎熬。
周彦景已经放下了高高在上的架子,不再掩饰自己的脆弱。
手心显然已经在方向盘上留下了一层汗。
可我不能动摇。
“对不起,我......”我的声音很小,我甚至没有勇气把头转向他。
“我现在无法接受任何人的喜欢。”
这句话从我口中吐出来的时候,像是用刀尖剜开了我的心。
心脏深处有些冰凉又酸涩的东西不断翻涌,快要把我撕成两半。
周彦景沉默了,连呼吸的节奏都几乎停住。
他依旧侧头看着我,注视得小心翼翼。
“是我太唐突,真的对不起。”
周彦景的声音低了下来,如同风逆着耳廓拂过。
“只是,我很害怕再也没有机会说出来。”
车厢再次陷入死寂,连窗外呼啸而过的车轮声都显得突兀得刺耳。
我伸手想拉开车门,然而手指微微颤抖,竟有些费力。
“你别再送我了,”我哑声说道,“我自己打车回去。”
周彦景没有阻拦。
我推门下车,走向路边,夜风冷得刺骨,足够让我僵硬的身体更加麻木。
或许,只要稍微瞥一眼,他眼中那片燃烧的真挚就会让我功亏一篑。
于是我没有回头,不敢看他。
身后传来车窗升起的声音,他的车子发动,却迟迟没有离开。
周彦景,就这样远远地停在路边。
没有向来的出租车,我低头拼命刷手机叫车,觉得喉咙发涩。
然而,就在屏幕亮光灼烧着我的指尖时,我却下意识感到,那种目光又来了——压迫感沉重,几乎穿透夜色冷风,直接钉在我的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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