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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把菜刀“嘭”的一下,砍在了桌子上,木屑都飞出来了。
白文康:“!!!”
白文康手里还抓着沈君怡衣服,此时,他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
他站在那,仍旧梗着脖子道:“到底是谁在闹?分明是你在无理取闹!我可是一家之主,你就让我住柴房?你说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沈君怡转头看了一眼,围在门口的两个儿子。
两个儿子不知是不是被她打怕了,他们平时对白文康很崇拜的,此时都不敢为白文康说话。
沈君怡拉开椅子坐下,然后才道:“你是一家之主,不能住柴房?”
白文康把手里的衣服狠狠地丢在地上,气道:“当然!我若是住柴房,哪还有脸面出去见人?我那些好友们若是知道了,不得笑话我?”
白文康今天被沈君怡当中打了耳光,气还没消呢。
现在又被赶去住柴房。
他简直怄死了。
却又不敢和沈君怡硬来。
毕竟沈君怡她真的疯了!
她都敢拿菜刀了!还是什么是她干不出来的?
刀剑无眼啊!
真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白文康还没活够呢,他可不想死啊。
白文康看着桌上那把亮闪闪的菜刀,忍不住,又后退了几步。
他是深知沈君怡的性子的,她疯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
他已经无比后悔,娶了沈君怡这个疯婆子了。
想当初,他就该争取一下,娶他的亲亲表妹的。
家里闹成这样,兄弟俩也不好过。
白宜明和白景明兄弟俩不禁开始担忧起来了。
白宜明叹气:“娘她这是怎么了?我的亲事难道她就不管了?”
白景明更烦躁:“你的亲事好歹已经办完了,我去县城读书的事还没办呢,娘若是真被父亲休了,那谁给我出那五十两银子?”
兄弟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烦躁。
白宜明冷声说:“都怪陈婉穗那个丧门星,她一进门,咱们家就没少事!”
他们俩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沈君怡听见了。
沈君怡看了他们一眼,她突然开口:“你们俩做儿子的,就这样眼看着父亲睡柴房?”
白宜明一愣:“什么?”
小儿子白景明倒是反应快点,他立马道:“娘,我实在是不忍心父亲住柴房,但是我又不舍得你生气,要不,你先消消气,有什么事说出来,让父亲给你道歉?”
沈君怡冷哼,她看着白文康,又说道:
“家里的厢房那么多,你若是不想睡柴房,就去跟你两个儿子商量一下,看看他们谁愿意把房子放出来给你住,你们读了那么多书,圣人应该教过你们百行孝为先吧?儿子们啊,现在,正是体现你们孝顺的时候了。”
两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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