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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知道她今天很可能会毁在这了,姜圆还在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自救,因为除了她自己,没人会救她。
她这条命虽贱,但却是她爸爸妈妈赋予她的,从小到大他们投注了多少心血和爱把她养育成-人,不是让她被这群chusheng糟蹋的。
好在冬天衣服穿得厚实,加上她死命地抵抗,几个男人在她身上扯拽了半天,她身上的羽绒服外套仍没能脱掉。
有人淬了口痰,骂咧咧道:“槽他妈的,这婊-子跟泥鳅似的,给我拿刀来,直接把衣服豁开。”
有人把一把瑞士刀的刀尖抵到了她胸前,“你不是能滚吗,再敢给我滚一下,我一刀捅死你。”
男人一刀下去直接在她胸前豁开了口子,衣服破了,里面的羽绒纷纷扬扬地钻了出来。
“槽,费什么劲!把绳子解了,一齐给我按住她,这么多人还治不了她了?”
他们擒住了她,却手忙脚乱,没想好怎么玩弄她才能让他们最痛快最解恨,就像一群狼围著最新鲜的猎物,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下嘴。
那男人声音刚落地,早就跃跃欲试的几个男人马上一刀割断了她手腕和脚腕上的绳子。
姜圆手脚被释放开,但很快便被七手八脚地按住,姜圆把牙齿都快咬碎了,整个人濒临崩溃。
她像头狼幼崽一样拼命地嘶吼:“啊!!”
喉咙里的血冲到嘴边,她双眼圆睁,血丝从眼底渗出,她的脸在那一瞬间显得脆弱又扭曲狰狞。
“臭婊-子,真他妈能鬼叫!”
男人话音刚落,偌大的厂房里突然传来“砰”的一声,紧接著是“砰砰”的两声。
众人愣了一下,齐刷刷地扭头,两扇大铁门中间门缝里的水泥地面被原地“腾”地炸开,跟放烟花似地,烟雾和粉尘四散,浓浓的火药味扑鼻而来,水泥地面被凿出了两个洞。
众人这才意识到,刚才是枪声。
“开门,我数到三,不开,我他妈都给你炸了!”
男人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紧接著又是“砰”的一声,一颗子弹从门上的铁链中间“嗖”地穿了进来,就打在秦豹所坐的那把椅子正前方。
秦豹从椅子上弹起来跳到了三米开外,脸都变了色,他气得破口大骂:“你他妈谁啊?”
门外的男人声音悠淡:“孙子儿,开门拜见你爷爷!”
如果说刚才姜圆还不敢完全确定门外人是谁,现在她已经百分百确定了。
即便如此,当颜亦儒举著枪迈著稳健的步子一步步走进来的时候,姜圆仍觉得眼前的一切如此不真切。
她最后一次见颜亦儒,是他乔装打扮闯进东锦,对她用强,那已经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她猜不到他怎么会找到这里?而且他还是单枪匹马来的。
“姜圆,过来!”
他朝她喊。
姜圆浑身的血像是重新恢复了流动,她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急切地想跑,但脚腕没有力气,跑了两步,接著就摔倒在了地上。
颜亦儒眸光一颤,心疼溢于言表,他声音一软:“慢点,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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