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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豹眼睁睁看著到手的猎物被夺走,气不打一处来:“你他妈到底谁啊?”
颜亦儒把头上的鸭舌帽摘了,擡起下巴,对著面前一帮下九流的混子,扬声:“认识爷爷吗?”
颜亦儒顶著首富之子的名头在北城上流圈子里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何况他这张极端漂亮标致的俊脸更让人过目不忘。
秦豹手底下的人可能不认识他,但秦豹常年在道上混,好歹知道哪些人是招惹不得的,颜亦儒,他是听说过,也见过照片的,本人,还是第一次见。
眼前的人乔装打扮,穿著黑衣黑裤,不看脸的话,跟街头的小混混没什么差别,跟照片上那人的气派相差甚远,更何况,赫赫有名的颜家贵公子,出门怎么可能连个保镖都没有。
可他手里拿著家伙,那家伙,但凡家里没背景,谁敢揣身上当玩具玩?
秦豹脑袋瓜子转了好几圈,心头那股戾气转瞬被一股未知的极具压迫性的恐惧代替了。
惹到颜亦儒跟惹到梁舟衡有什么区别?
秦豹已经顾不得报复姜圆,只想保命要紧,他神色一变,直接躬了一半身子,双手合紧,好声好气地说:“哎呦,原来是颜大少,我真是瞎了狗眼,对不起,对不起,刚才实在是没认出来。”
“砰!”
颜亦儒看到姜圆手上脚上的血迹,一股火腾地窜到头顶,手里的枪几乎不受控制。
秦豹“嘭”地双膝跪倒在地,脸色霎那间白得跟面粉似的,他脑袋瓜子都震聋了,那颗子弹堪堪擦过他的左耳。他身边一帮兄弟吓得半天没动弹,生怕动弹一下,那枪子儿就长了眼,落到自己脑袋上。
姜圆也没料到颜亦儒会真朝人开枪,她仓惶擡头,看到颜亦儒紧绷的下颚和腥红的眼。
她本能地拽下他的胳膊,“带我离开这里。”
颜亦儒视线重新落到她脸上,她嘴角往外渗著血,两边脸颊上有数不清的巴掌印,满脸沾著水泥地面上的石灰,羽绒服被割烂了,满身都是绒毛。
“你他妈敢糟蹋我女人!”
破旧的厂房,传来男人愤怒的嘶吼,接著是“砰砰砰”接连几声枪响。
浓浓的火药味在厂房里,四处腾起,秦豹一帮人吓得个个抱头鼠窜。
姜圆用尽力气拦住颜亦儒。
厂房外,黑色的劳斯莱斯在路边堪堪停下,后车门打开的同时,厂房的大门开了,一身黑衣的男人怀里抱著女人迈步从里面走出来。
夜色很深,男人的脸用鸭舌帽遮住了一半,女人浑身上下沾著白色的羽毛,像是盖了块白布。
看不清她的脸,却看得见她身上鲜红刺目的血迹。
殷东坐在车里,突然感觉像是被匕首当胸刺了一刀,突如其来的窒息和胸闷,良久,他坐在那里一动没动。
司机下车,拉开后车车门,颜亦儒抱著姜圆,小心翼翼地坐进去,司机关上车门,往车后面安稳停放著的劳斯莱斯上看了一眼,随后在后视镜里用眼神朝颜亦儒示意了一下。
颜亦儒扫了他一眼,声音冷峭,“开车,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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